“你踏著我華夏的聖地罵我們華夏人是豬,請問,你們婆羅門門主知道嗎?”
傳教士一愣,臨行前,比他高一級的傳教士吩咐過他,到了華夏最好安分點,婆羅門門主也曾經說過,華夏很可怕,但是這些早就被他丟到九霄雲外去了,相信大部分傳教士也同樣不在意。
在古梵教徒眼中,華夏人多,低賤,不能同他們這樣的貴族相提並論。
“華夏人自古便低賤,在以往竟然被島國人侵占了。”傳教士自豪道:“我婆羅門主將有一天會攻下華夏,所有的華夏豬將成為我偉大的古梵教徒的奴隸。”
“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易水寒怒了。
“想動手?”傳教士冷笑,對著其餘四人吩咐道:“你們四個去把那個佛教徒抓起來。”
“是!”
“華夏豬,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古梵教的偉大!”傳教士說著就念叨咒語。
一股排山倒海的壓力撲麵而來,易水寒等人隻感覺肩上無比承重。
易水寒和小光頭還好一點,吳斌也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這點壓力並不能讓他狼狽,關鍵是小醜,現在修為全無,根本不可能有能力抗衡。
“跪下吧!”傳教士緩緩道:“古梵教的神會幫你們驅逐罪惡。”
“我跪你個球!”易水寒憤怒一吼,運行雲龍訣,一道極為沉悶,高揚的咆哮聲從他喉嚨處穿出,龍嘯一出。周圍的飛禽走獸全部匍匐在地上,向帝王臣服。
傳教士散發的威壓頃刻間煙消雲散,其本人也被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沒緩過神來。
易水寒一個箭步迅速移動幾十米,一隻手抓起傳教士的衣領,另一隻手死命地抽著傳教士的臉,抽打的時候都沒有動用靈氣,是怕一巴掌抽死他。
“誰給你的自信?”易水寒邊抽邊問:“告訴我,誰給你的自信來這裏撒野?”
傳教士可能被抽醒了,當即嗷嗷大叫:“你這個華夏豬,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易水寒一愣,停下手來,而後又鬼使神差地問:“誰給你的自信?”
然後不由分說,又開始抽了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自信,為什麼?”易水寒邊抽邊說:“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你告訴我?”
吳氏兄妹與小光頭麵麵相覷,同時爆笑出聲,太有意思了,實在太有意思了。
小光頭頓時看易水寒不那麼討厭了,相反,還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越看越順眼。
“你要劍是吧!”易水寒突然停下來,也不再抽傳教士耳光了,右手一招,握住“邪雪”,把劍鋒放在傳教士脖子處。
隻聽見易水寒命令道:“說,華夏人不是豬。”
感受到了脖子處的寒意,傳教士內心十分驚恐,咽了咽口水道:“華夏人不是豬!”
“很好,我很喜歡你這樣的印度狗,很聽話!”易水寒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再說,華夏人是你祖宗。”
“呃…”脖子處的寒意越來越近,傳教士汗毛都豎起來了,連忙快速道:“華夏人是我祖宗!”
“很好,很棒!”易水寒笑得非常燦爛:“還有,華夏人是古梵教的,祖宗。”
“啊…這…”傳教士大驚,這時他脖子處已經開始刺痛了,猶豫了一下,咬牙道:“華夏人是古梵教的祖宗。”
話音剛落,易水寒的劍就已經放下來了,而與傳教士同來的三個長衫中年人臉色瞬間有點陰沉,看向傳教士的眼眸中有著驚天殺意湧動。
因為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