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邵勇家,郭丹早已備好涼開水準備聽二人講故事了,誰知道倆人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水都顧不上喝,笑的前翻後仰的那叫一個樂阿,給郭丹和邵勇整迷了,這是打的多開心,能高興成這逼樣,最後邵勇實在受不了了,伸手要去抓皮超,倆人這才端起水杯,準備講故事。
二蛋這邊傷勢到不嚴重,捂著頭毀到台球室對著門口那張案子的小子就是一腳,“剛才喊你們沒聽到?我他媽叫人陰了!”話一說完圍過來五六個人,問清緣由就跟著二蛋去醫院包紮頭去了。
二蛋不傻,用腳趾頭也知道是那倆小子找的人,所以第二天早晨,衣服裏裹著一把匕首,找到他們班級,迎麵像著郭丹走過去,不由分說對著大腿就是一刀,郭丹還沒反應過來,刀已經插了進去,血順著大腿就流了下來,郭丹一看見了紅,嘴裏罵著“誒喲****”倚著桌子用另一條腿踹了過去,二蛋也不還手,看著郭丹丟下一句“帶種的別他媽跟我玩陰的。”轉身就走了。
在班裏人的尖叫聲中,郭丹被班主任騎自行車帶著送往隔壁不遠的醫院,邵勇到的時候這一切已經發生,他拎著板凳來到二蛋的班級去找二蛋的時候,二蛋早已經走出校門,而從今以後,二蛋再也沒有在學校出現過,可以說就因為邵勇冷冷的一個眼神,讓二蛋還有他們這幾個人,一起走上了社會。
放學之後邵勇跑到他們家喊他倆一起去醫院,一是看望郭丹,二是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但是四個人商量了一個下午,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以我們來看,很簡單,要麼繼續打,要麼就算了,二蛋其實說的也對,有本事對著打,別玩陰的,可是為什麼總是商量不成呢?原因就在他們四個人身上。
用簡單的一件事說明四個人吧,如果走在路上,對麵來兩個人和他裝了個滿懷,而且那邊人低頭走的路,撞完之後開口就問“你他媽怎麼走的。”
先說皮超,肯定是“啊啊,沒事沒事,對不起了”當然他不是真的就“沒事沒事”了,他會找機會伺機報複。
然後憲虎,肯定是不吭聲看旁邊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頭腦一熱,認著一個人,不管自己受不受傷,不服就幹。
換做邵勇,脾氣挺硬不管到底怪誰上來瞅著對方就問想咋的。
最後說郭丹,啥也不顧上來硬著脖子抬著頭先問“這誰走路不看道瞎他媽走還這麼牛逼呢”
所以說這四個人,最會做人的是皮超,報複心最強的是憲虎。最愛較真的是邵勇,最要麵子的是郭丹。
最後邵勇說“先等這小子出院再說吧,不行這學我不上了。”
幾個人都不吭聲,表示默認,在他們眼裏,隻要自己兄弟不吃虧,上不上學無所謂,他們不是爹娘,考慮不到那麼多事情。
最後還真讓邵勇言中了。不過被勒令退學的人,是郭丹。
當後來皮超張羅著四個人結拜的時候,郭丹勉強的笑了笑,說了句:“算了吧,反正我們也還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