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池穀。
在一華美大殿上,一白衣女子與一白衣男子矗立在大殿的正中央。
隻見那白衣女子頭戴一白色絲帕,乍一看卻似結婚時的紅蓋頭。一襲白衣隨風飄揚。卻似風也想看看她的模樣。
身旁的白衣男子妖孽搬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似在看一場好戲。
站在旁側的人們。個個穿著黑色的長衫。唯有中央一對白色。
“一拜天地!”一個高昂的聲音響起。中央的男女便雙雙下拜。
“二拜高堂!”轉過身,再拜。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女子被帶走,隻留下白衣男子目送她離開。
——洞房。
待女子坐好。身旁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對著女子說道:“姑娘,如今你就是嫁進了我北池穀。有些事…”
“蘇羽。你的話太多了。”這時,從門外傳進來一個聲音。
老人急忙下跪道“穀主恕罪。”
“罷了。蘇羽。你們下去吧。”男子走進門。對著屋裏的人揮了揮手。
“是。”房裏的人緩緩退下。關好門。
視線移到床榻上的人兒。
倒兩杯茶。一杯拿到嘴邊。“取下來吧。”
隻見床上的白衣女子一把抓下頭上的絲帕。露出了絕美的容顏。
幾步便衝到了男子門前。‘啪’地把絲帕拍在桌子上。小臉因為憤怒而微紅。
“血咒!你給我下了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我的身體不聽使喚!”
血咒抿了口茶,嘴角不自意的上揚:“顧離離。我有給你下咒嗎。你的身體沒有聽你使喚嗎。”
顧離離愣了一下,是啊。她現在可是自由移動。滿臉黑線:“血咒…你…算你狠…”
血咒被顧離離的模樣樂到了,這女人還真好玩。
“喂,我說。你幹嘛要和我成親。”緩過來的顧離離才意識到。現在有個很嚴重的問題。
血咒摸了摸下巴。深邃的眸子微眯。那模樣活生生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看到了一個良家少女。
“因為——你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
“就這麼簡單?!”顧離離雙眸瞪大。一副不可思議。
血咒點點頭。嗯。就是這樣。
扶額。顧離離現在很是鬱悶。自己才剛穿越過來,哪有什麼東西,這個血咒是不是弄錯了啊。
——三天前。
“這…是什麼地方…”從懸崖上摔下來的顧離離使勁按著太陽穴。眉毛緊蹙在一起。“好痛…”
一邊給自己按摩,一邊打量著這個房間。
古色古香,清素淡雅。嗯,不錯。九十分。
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著這些。
推門而出。隻見一個黑衣女子守在門外。見到她時驚訝了一下,隨即便恢複成淡淡的笑臉。
“姑娘,你醒了啊。”
“啊…是…”顧離離被這一聲姑娘嚇到了。不過還是理智的回了一句。
“那請姑娘先回屋歇息。我去通報穀主。”黑衣女子喂喂欠身。便朝遠處走去。
顧離離愣愣的走回房間。腦子裏一片混亂:姑娘…?她叫我姑娘?她怎麼穿的那麼奇怪?還有這,這是哪裏?
無數個問題在顧離離的腦海裏糾纏。
就在顧離離的大腦快死機時。從門外傳來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姑娘怎麼不好好休息呢。”
顧離離轉過頭。就看到一個白衣男人向她走來。
“妖孽。”顧離離小聲嘀咕道。
此時白衣男子已經到了顧離離的身邊。聽到了她的嘀咕。微微一笑說道“姑娘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顧離離身形一震。這男人是什麼時候到了她身邊的。為什麼她一點也沒察覺到。
故作鎮靜。顧離離也回報以微笑“那當然是誇了。”
“是麼?那請問姑娘叫什麼?這樣一直叫姑娘似乎顯得生疏了呢。”男子狡黠的話語在顧離離耳邊響起。
後退了一步。讓自己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顧離離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的微笑就是偽裝而已。
真正的他。一定不好惹。
“顧離離。”朱唇輕啟。顧離離看著他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衣男子似乎被她的舉動逗樂了。竟低低的笑出了聲。
“顧離離嗎,你好。我叫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