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雪玉的丫頭帶領二人來到若殘的閨房門口。“兩位公子,小姐已在內等候。請進。”雪玉則恭敬地站在門口,又說道:“公子們如若有事可傳喚我。”
“那就勞煩雪玉姑娘了。”完顏弘熙笑眯眯的說,搖了搖那把玉骨折扇。好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墨濯塵不耐煩地說了聲:“快走吧!”說罷,一舉推開門。
透過暈紅的帳幔,環視了一周這個古代的閨房。床的斜對麵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台,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梳妝台的兩邊的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牡丹不愧是中國的國花,繡的嬌豔動人;另一幅繡的也是花,有荷花,蜻蜓,透著生機。
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了,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一張琴和一把琵琶。琴和琵琶可是妓女不可缺少的一種樂器。更可況是有名的雲良閣,並且是閣內的花魁呢。
琴隻露出個琴頭,但還是可以看出來顏色,與全屋精美富麗的風格很相配呢!
兩人準備走進屏風,去一探究竟。屏風內便是女子的床鋪和一個梳妝台。隱約看見一名女子坐在梳妝台前,不知在幹些什麼。
若殘早已換了身打扮。與原先白衣裝扮更加不同。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麵若芙蓉。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蓮花移步來到墨濯塵與完顏弘熙麵前,柔柔俯身,甩帕。紅唇微啟:“奴家若殘見過兩位公子。”卻遲遲不聽見回音。心裏暗笑:方才不是見過我的真容了嗎,現在…
“奴家若殘見過兩位公子。”若殘又說了一聲。饒是完顏弘熙先反應過來,連忙伸出手拉回若殘,垂涎地說道:“若殘姑娘好生客氣了。”看到完顏弘熙這般的反映,若殘越發覺得奇怪啦。想到:這完顏弘熙可是有斷袖之癖的。怎麼回事?若殘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完顏弘熙的聲音驚醒了墨濯塵。墨濯塵苦笑。雪山派一向清心寡欲,怎可因看見一名女子而呆住,何況這女子很有可能是冥煞門的妖女。墨濯塵向若殘笑了笑。然後拉住完顏弘熙,兩個人咬起耳朵來:“完顏兄,快快問她吧!”
“我知道了。”完顏弘熙說。
“兩位公子今天贏得奴家的初夜。可是…”若殘為難地說,“可是奴家不能同時伺候兩位啊。”
完顏弘熙和墨濯塵被若殘的真情吐露雷到了。完顏弘熙微微皺眉心想:若不是為了恒柳我才懶得陪墨濯塵來妓院查看呢!
池恒柳來自雪山派。地位比大弟子高出一截,比掌門低。很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掌門。不過池恒柳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雪殤宮副宮主。
墨濯塵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得。墨濯塵朝完顏弘熙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趕緊問。
完顏弘熙厭惡的瞥了一眼墨濯塵,兩個人的動作都被若殘談了個正著。
完顏弘熙也不想再裝下去,打開天窗說亮話:“女人,我說你到底是不是冥煞門的妖女。”說話的態度也不客氣起來。
“對對對。”墨濯塵在一邊說到。
“哦~”若殘挑了挑眉。自知被他們識破了,也不想再裝下去,恢複了以往清冷的語氣:“完顏弘熙,墨濯塵是吧!既然這樣本護法就明說了。如你所想,我就是冥煞門的右護法須若殘。但是二位,我好像沒幹什傷天害理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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