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蕭絕看著,喘著粗氣,然後迅速的朝著蕭絕撲了過來,蕭絕反應也迅速,抬起右手一棍子就砸了下去,周漁從身上摸出一把手術刀,精準的刺入野狼的脖子裏,一刀就將野狼弄死了。
周漁擦了擦臉上的血花把手術刀收了起來踢了一腳野狼的屍體,說道:“這隻狼竟然不吃兔子,我看到兔子出來以為是安全的。”
蕭絕繼續往裏麵走,說道:“狼不吃兔子,那是因為它剛剛吃飽。”
“老大你的意思是,這兒就是拋屍的地方。”
“很有可能是的。”
蕭絕和周漁兩個人順著山坡走下去下麵是一個比較空曠的平地,上麵散落著許多零零碎碎的骨頭,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但是依舊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道,周漁摸出一雙手套帶上朝前走了幾步撿起來一根骨頭,看了一會說道:“老大,是這兒了,是小孩子的骨頭。”
蕭絕點點頭,說道:“到時候找些人把這些骨頭埋起來吧,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了,本來還想看看是什麼人的手法動的手,現在看來是沒有什麼用處了,這個人做事有些絕了,死無全屍也就是這樣了,還都是孩子。”
周漁蹲在地上繼續看著,應了一聲之後就不說話了,蕭絕點了一根煙靠在樹上看著,過了好大一會,周漁說道:“老大,我發現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你上次不是說過一個中年人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找到上次那些人拋屍的地方了。”
蕭絕並不是很感興趣隻是點點頭,說道:“十幾年了,那些事情早就沒人管了,我上次要幫那個中年人他也沒有同意,現在都不知道人去哪兒了,不管他們了,先調查現在的這件事情再說。”
“老大,這兩個事情有聯係,雖然這些屍體已經不成樣子,但是骨頭上還是有一些痕跡的,而這兩批人的刀法是一樣的,或者是,這是一個人的刀法,每個人醫生的手法都不一樣,所以我們這次找人的時候,可以把年齡確定一下了”
蕭絕沒有想到還有這個線索,吐掉嘴裏的煙來到前麵,“聽你的意思,你知道這個人是誰?”
周漁站起來拍了拍衣服,說道:“不是很確定,但是這個手法是左撇子的,而且極為精準,最主要的是他的每一個下刀的骨頭上都有一個十字形的痕跡,時間有些長了,但是還可以看出來,隻是,這個人要是幹這種事,我有些不太相信。”
“怎麼說?”
“因為這個人的手法太像是我的恩師了,但是我的恩師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他一直以教書育人為目標,後來進了醫院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
蕭絕沒有說話,因為這樣說的話是不太可能,蕭絕想了一會說道:“有可能是你老師的學生,也學會了你老師的手法?”
周漁搖了搖頭,“我老師帶過的學生很多,但是我知道的裏麵沒有人是左撇子,也有可能是我知道的不全麵,不好說,等到回去我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