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城的手裏掌握著不少信息,蕭絕猜測估計今天的事情和容青城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在這兒蕭絕又不太好問,就準備等到回去之後再去問問容青城。
本來都是準備過來喝喜酒的,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侯家和錦衣堂的人去了酒店裏麵想辦法解決事情,其餘的人就準備離開了,蕭絕和容青城找了一個地方吃飯剛點好菜就看到寧諾和幾個人走了進來,寧諾看到蕭絕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去了另一個桌子和另外一群人說說笑笑的。
兩個人吃完飯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容青城說道:“晚上就會有消息傳出來了,比如說何非不是何意的兒子。”
蕭絕眯了眯眼,再聯係一下剛剛的場景,大概能夠猜出來了,說道:“何非是白玉和那個中年男子的兒子?”
“對的,我也是調查白玉的時候發現的,這個白玉以前的人生還挺精彩,作為一個十八線的小歌手收入不高但是奢侈品卻不少,背地裏做的什麼交易就不用我說了吧,這個中年男子叫王元,以前是白玉的裙下之臣。”
蕭絕笑著說道:“何意的頭上綠帽戴的很穩啊。”
“那是當然的。”
而這個時候的何意和侯安的父母站在一起,何意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給我兩天的時間,我現在處理一下家事,最遲後天,一定給你們交待。”
侯書點點頭,“我就信何老大一次。”
“多謝。”
侯家的人帶著侯安的屍體離開之後,何意也帶著何夢他們回了何家,剛到何家何意讓周圍的人都離開之後轉身對著白玉就是一巴掌,何意這一巴掌完全沒有留後手,一巴掌就將白玉打到一邊,白玉的半張臉迅速的腫了起來,就連嘴角都帶著血,白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何意,“你幹什麼!”
何意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幹什麼你不清楚嗎?”
“你什麼意思?”
“白阿姨,這二十多年我爸對你也不錯,你怎麼能在外麵敗壞他的名聲,何非是誰的孩子,那個王元是誰,你不會忘了吧?”
不等何意回答何夢就搶先回答了一句,白玉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辯解道:“小夢,我知道你對我不滿意,但是這種事情不是隨便就能說的,你快點給你爸解釋清楚。”
“解釋清楚?現在的局麵還不清楚嗎?”
何夢坐在椅子上讓一個醫生處理著身上的傷口,然後一邊扔出來一個手機砸到了白玉的身上,手機上的照片還是新鮮出爐的,何夢看著白玉的臉色有些開心,說道:“你不會不認識照片上的人是誰吧,如果我沒記錯,這件衣服事你前段時間剛買的,說什麼以前的照片這種話就不用說出口了,至於何非是不是何家的兒子,這個也很省事,我已經讓人帶來了醫生,儀器一會就送過來,我們現場做,誰也不能動手腳,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
白玉有些泄氣的癱坐在地上,看到白玉的反應何意就已經知道了何夢說的都是真的,至於地上躺著的那個半死不活的王元忽然間掙紮了起來,從身上摸出來一把匕首就想自殺,何夢眯了眯眼站起來一腳踹向王元,王元本來就是重傷未愈,現在被何夢揣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立刻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