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一行人一路朝著天辰趕去,並沒有多著急,也沒有多快的速度,抱著遊山玩水的態度,一路悠閑的朝著天辰而去。
他們早已經給天辰報去了平安,也將非墨的事情告知了他們,讓他們放心。
所以,如今不需要那麼著急。
風槿一路上有些沉默,卻也會附和他們幾句,大家心中都知道怎麼回事。
天縱來到風槿的身邊,勾唇淺笑:“風槿,不要擔心無塵身邊會有別的女子出現,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風槿:“......”
轉頭沒好氣的瞪了天縱一眼:“誰跟你說的我在擔心這個?”
這廝就是完全的欠揍吧。
她家無塵才不會與別的女子在一起,對於這點,她是一萬個放心,也不會去質疑懷疑他。
“那你在這裏一副愁眉苦臉憂鬱的要死的模樣是做什麼?”天縱不解的眨眨眼睛。
風槿的眼角抽了抽,深深的糊了一口氣,朝著天縱勾了勾手指,眸中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小白,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某小白的警鍾頓時打響,警惕的看著她。
“過不過來?”風槿輕笑一聲,語氣帶著一絲威脅與警告的韻味。
天縱的眉頭微微一皺,眸子寧是在風槿的身上,深呼了一口氣,而後很嚴肅的開口:“為了讓我四肢健全,我還是慎重決定不過去了。說吧,什麼事?”
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朝著一邊退了些許距離,儼然是將風槿當成了要防備的對象。
風槿:“......”
這小混蛋,欠揍!
看著風槿如此模樣,天縱微微一笑:“我說笑的,我們現在距離天辰並不遠了,再有幾天的時間就要到了,到時候你和無塵是怎麼都分不開的了。”
風槿撇撇嘴:“你是與非墨在一起了,所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在一起的時候,看那抑鬱的要死的模樣。
天縱笑了笑,很無辜:“我明明是坐著的,所以我腰一點都不疼。”
他明明就是坐在馬背上的。
風槿:“......”
單手揉了揉眉心,對於小白這個活寶,還真是有點無奈。
這廝隻要是心情好了,無論你怎麼去打擊他,都沒有用。
“回去之後距離大婚就不久了。”薄唇微勾,輕狂邪肆一笑。
傾音勾了勾唇角,微微一笑:“嗯,是呢,回去之後大婚臨近了。”
她還真沒想過她會這麼早就嫁人。
但是對象是輕狂的話,她沒有任何意見。
輕狂轉頭與傾音相視一笑,彼此心中都是默契橫生,不需要言語,也都知道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
弑天與傾雪也是如此,彼此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著幾人如此模樣,非墨不由打趣道:“什麼時候感情都變得這般好了?”
“一直都這麼好。”輕狂攤攤手,笑的很無辜:“從小就開始培養的感情,從小就培養出來的默契。”
他們之間,一直都是如此。
聽他此言,非墨笑了笑,沒有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