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早早的就等在了四班的門口,很久違的感覺,在門口跟胖哥他們聊了幾句,並沒有叫她出來。
我問旅葉的腿怎麼樣了,他們兩個哈哈一笑,很為難的樣子,我盤問之下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情由。
那天旅葉確實受了傷,但是並不是很重,腿腳淤青,卻沒我想像的那般,他們那時知道了胡麗麗已經不理我,為此借這次機會給讓我們單獨的相處讓我給她好好解釋一番,但是我沒有做到,他們就去找了胡麗麗。
她當時無論如何也不想見我,將她看到的告訴了胖哥跟旅葉,他們兩個也很生氣,勸解她可是她聽不進去。
沒有辦法的時候,才有了雪兒的那一幕。
轉眼即到六月,這個五月的最後一個晚上,讓我感到莫名的開心,心結解開,一切恢複如常。
穿著我的單衣在窗台上吹風,雖然不是一次兩次,但是每次對於夜間的我來說還是有不一樣的感覺。
當她走出來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察到,她的腳步很輕,隻是當我的身邊趴在一個人的時候,我看看見她。
我笑笑,感覺這笑容讓我的嘴都合不上,心中的喜悅自然無法言明。
“李浩,對不起了。”胡麗麗很愧疚的說。
“說什麼呢,你道什麼歉,有錯的是我。”我用手在她的鼻梁上刮了兩下。
她笑了,拉著我走了出來,這一晚看到的任何事物,都覺得它們有獨特的美。
晚上小梁早就把今天自己的遭遇在宿舍說了一番,添油加醋把自己說的如何如何偉大,把我說的多麼多麼膽小。
我很鄙視的看他,他胡侃的功夫可真不是別人能比的。
“小梁,又在給老大他們洗腦,傳播你那偉大的精神?”我嘲笑道。
小梁自然聽得出我是什麼意思,因為今天的場麵可是他親眼目睹的,雪兒的雷厲風行,能言善辯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三哥,今天那娘們簡直就是太牛逼了,比花木蘭、穆桂英還要強上一萬倍啊。”小梁說話心有餘悸。
“你剛才不是說的很牛逼嗎,現在認慫了。”
“他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隨便怎麼說,你不是也看見了嗎,不光是我,就連你的那兩個跟班的也嚇得一動不動。”
“以後我也少跟她來往,跟你一樣,還是明哲保身吧。”
“我跟你不一樣,我是被她打過,心中有陰影,看見她就怕,你們是同學加同桌,除了他男朋友在學校就是你最親。”小梁奉承,但是一想不對勁,“三哥,納蘭雪兒說她說男朋友,是誰?”
“我怎麼知道,我也納悶呢,她每天從來不跟男生在一起的,難道是朱飛?”
“朱飛,不可能!”小梁說的理直氣壯。
我很不解的眼光看著他,他將上衣一脫扔到床上,“納蘭雪兒的眼光那麼高,朱飛的要求還達不到。”
“你倒是了解的很清楚。”
“我二姐說的!”小梁似乎沒有了說辭。
“今天你追上栗子跟人家說什麼了?”我跟他開玩笑。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沒戲了,以後我還要為我的大事兒奮鬥呢。”
“怎麼回事?”
“我這麼優秀的青年不會再一根樹上吊死的。”小梁好像在幻想。
“滾蛋吧你!”
老大見我們聊得這麼開心,也湊到我們跟前,跟我們一頓胡侃,到了半夜領導查房的時候我們才漸漸地安靜下來。
在我跟胡麗麗恢複正常的時候,一件特別的事讓我想起了胡麗麗的傷,當初我以為真的是她不小心所致,但是後麵的情形讓我產生了懷疑。
馬上接近放假,全國高考的日子即將來臨,學校給我們三天假期,這三天假對我們來說就像是皇帝大赦天下一般,個個生龍活虎,精神百倍。
放假的一天,我堅持要送她走,可是她很拒絕,我問原因,她說今天爸媽回來接她,這樣的情況我的出現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