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口站著兩位中年人,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淩萱的父母,聽完女兒對他人的解釋,他們深深被感動了,熱淚盈眶。他們為有這麼一個女兒而驕傲。
“請問你們是誰,為什麼站在病房門口?”一位中年醫生向他們走過來。
聽了醫生的詢問,兩人連忙回答“哦,我們是病人的父母。”說著,便指了指病床上的萱兒。
“那就請進吧,進去看。”,兩人的話音剛落,醫生抬手示意讓他們進去。
“好”說著便推門而進。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淩萱有些出乎意料,再看看他們那紅潤的眼角,更是疑惑不解。
“萱兒,我們對不起你呀?”說著,母親便撲向床前,抱著她大哭。
“沒事兒。”萱兒有些不知所措。
經過一番交談,才弄明白現狀。
“伯母,伯父,你們不必自責,現在我與萱兒是兄妹,我們都很開心。”晨碸笑著說。
萱兒心裏暗暗自喜,沒白交這個朋友,不愧是大學高材生,凡事都想得開。開始,她還以為晨碸會不理她自己,現在看來——嘻嘻。
無意之間看到那名醫生,萱兒原本高興得心,又變得冰冷了。蒼天怎麼這麼會捉弄人,兩年,兩年,自己才最多才有兩年的存活期,她不得冷笑了兩聲。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父親顯得非常和藹。
萱兒望了望醫生,醫生也前往了望她。
“沒事兒,您女兒隻是感冒,沒別的,以後要多穿點衣服,我真為你有個這麼好的女兒感到高興。”醫生拍了拍父親的肩膀便轉身走了。
萱兒望著醫生遠去的身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望望窗外,陽光明媚,好像已經是下午了。她說:“爸媽,今天還見麵嗎?”
“應該見的,可你現在病著。那就改天吧!”父親安慰道。
“沒事兒,既然都訂好今天了,就不能違約,您看,我沒事兒,醫生都說了,隻是感冒。”
她微笑著,便起身下床。
父親望著她“那好吧!你先休息,我們這就去準備。”說著便走開了,晨碸也跟著走了。
屋子裏靜靜的,她微微閉上眼睛,休息著,回想著。
淩萱忙穿上母親準備好的衣服,鞋,匆匆梳理了一下頭發,便坐上父親安排的車向訂好的酒店駛去。
下了車,淩萱頭略有點暈,眼睛迷迷糊糊的。她堅持著走到包間,迷糊地看見三個人在裏麵,兩邊的是廖叔叔,右邊的是廖阿姨,中間的定是他們留學回來的兒子,個子比自己高半頭,模樣,因為眼睛模糊所以沒有看清。
“萱兒,來,這位就是廖叔叔的兒子,廖艦簫。”父親熱情的介紹。
“你好,我是淩萱,很高興見到你。”萱兒也熱情地自我介紹。
艦簫望著她,不禁冷笑了兩聲:“你好,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瞧瞧咱這一大家子,站著多不方便,來,坐下。服務員,上菜。”艦簫母親招呼著大家坐下。
淩萱眼睛模糊不清,頭微微陣痛,還沒等長輩坐下,她就痛倒在了椅子上。萱兒望著大家,本想站起來,可也不是那股力量壓著她,幾次想起都沒起來,他低著頭,淚珠從眼角落下來:“對不起,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