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獸潮,如地獄衝出的死神大軍,又如九天之上的天兵天將,殺意充斥著空間的每一寸。
然而,在這般滂湃可觀的場麵中,有著那麼一個人,他奔跑在獸潮前,大喊大叫,嚷嚷著要追殺各路少主。
人們目瞪口呆,膛目結舌,徹底傻眼了,因為他真的很直接,引領著獸潮追殺幾名妖族男子衝過去。
“是他。”
“梁浩,梁家少主。”有人驚呼,剛開始無人敢靠近,但逐漸發生了一些端倪,而後仔細端詳之後,才注意到那個人竟然是梁浩。
被追殺的妖族男子,無不臉色大變,獸潮非同小可,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因為這裏妖獸太多了,即便不怎麼強大,但數量卻很可觀,再加上梁浩的故意而為,氣的他們鼻子都歪了。
這個局麵,自然是兩人故意而為,什麼可說,他們既然為殺阿樸而來,那就好好享受被追殺的過程吧!
梁浩。。。兩年前進入過這裏,可謂得天獨厚,對大荒多少有些了解,故而有了這樣的一出戲。
幾個時辰過去後,不少人逐漸注意到了一些端倪。
獸潮還在,一群妖獸嗷嗷大叫追殺數十名妖族男子,其中也有不少魔族強者,但正主卻莫名的消失了。
啊!
數十分鍾後,個別被追殺的強者淒慘大叫,並非他們的速度不夠快,而是暗中不斷有人出手,阻攔了他們的去路,僅僅是那麼一瞬間,卻也足以讓他們喪命。
這是一種大恨,梁浩引來可怕的獸潮,借力斬殺他們,但凡修者無人不驚,這種手段當真冷酷無情。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這片大荒內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獸潮真的怒了,如蜂擁至前方,不斷的扼殺各方的修士。
“梁浩……一名妖族強者,化出本體,白虎之威嘶吼連連,霸氣睥睨十方,他一隻手臂被一頭妖獸撕裂,血淋淋一片,若不是及時化出了本體,怕是也要喪命於此了。
最終,他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這裏。
人們悚然,不斷的倒退,獸潮餘威,睥睨直此,也開始散去了,饒是如此,人們也不斷枉然前方,怕惹到這群暴怒的妖獸。
“可惜了。”某一座山脈間,阿樸輕語,搖搖頭,不能斬殺一名真正的大敵,讓他遺憾無比。
梁浩白了他一眼,這種級別的獸潮雖然磅礴可觀,但級別太低了,辦多無法斬殺一名真正的少主人物,但數個時辰過去,至少死去了三十多名敵人,這樣的收獲也是很大了。
最終,兩人離開這裏,當然他們並未遠去,因為剛才阿樸 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痕跡。
這片山脈很大,廣袤無邊,像是接連著天之盡頭,而在山脈中央裏卻有一道很長的峽穀,這條峽穀很特別,寸草不生,死氣沉沉,像是一條死亡的溝壑,沒有任何生氣。
兩人來到這裏,不斷的度量與端詳,遠處,陸陸續續有身影進入這裏,當然,他們並未相遇,因為這條溝壑很長,足夠他們占據一方研究。
最後一名老者進入這裏,他講究了不少自己的見解,言稱這是一道劍痕。
人們驚悚,這太嚇人了,長長的溝壑連綿下去,也不知道多少裏,寬足足有數百米,溝壑內寸草不生,毫無生氣,簡直就是一片沙漠。
“真的是劍痕嗎?這得多強大的人才能劈出這樣的一劍?”
當日,那名老者再次解釋,能夠發出這樣驚天一劍者,並未是真正的絕世強者,也有可能依仗著某種絕世神兵劈出來的。
當然,對此很少人相信,佇立在此,人們能夠若隱若現的感受到一些可怕的劍意,不少人驚悚,而後退出這裏,不敢靠近。
劍痕,事實上,已經流傳很久了,但很少人知道這是一道劍痕。
阿樸心中有所感,睜著眸光流轉波動,靜靜的端詳著,此時,沒人知道注意到,溝壑內有一股莫名的劍意,猶若那腐草,星痕,慢慢的蕩漾出波動,最終沒入阿樸的體內。
與此同時,他空間戒內那柄古樸鐵劍,也發出了嗡嗡聲響,似要劃破九天,衝出來般,劍意入體,繚繞古樸鐵劍,一瞬間,它似活過來了,發出滔天劍意。
嗡。。。
無形的劍意蕩漾出,如湖水麵的波瀾不斷,人們驚悚,一瞬間倒退出去,但下一刻,那道劍意便消失了。
“怎麼回事?”有人皺眉,那一瞬間他們的確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劍意,但現在卻無法感受到了,像是不存在。
人們小聲議論,都覺得怪異,一人可以錯,但數百人皆有感應,那就不會錯,當中,梁浩心中更為震驚,他距離阿樸最近,是所有人中感受最為清晰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