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桌上,瓜果琳琅滿目,美酒香飄四野,花葬坐在鑲金大椅上,左手捏著一串葡萄,吧嗒吧嗒咀嚼,右手拿著一壺酒,美美地嚐著。
“喂,你這隻臭狗,你的傷早就好了。白吃白喝這麼久了,從來不見你收拾。”冰河老鬼埋怨地道,花葬現在坐在他的椅子上,大搖大擺地享受著人生。他有點後悔了,臨走之時,他為了報答銀漠讓他清醒過來,給了後者一個玉佩說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自己。
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有想到花葬卻帶了個半生不死的女人回來,一住就是十天半月。這頭狗不僅貪財好色,還喜歡頂嘴,冰河老鬼說不過他,又因為答應了銀漠不能對傷者動手,更重要的是自己做了一件糗事,被花葬抓了個正著,因此才一直隱忍。
“小冰冰,你那麼多錢和寶貝,反正花不完。我好心幫你吃點用點,你應該領情啊!”花葬歎了一聲,失望地道,隨後遞給冰河老鬼一個玉盤:“去給小爺我弄點火龍果來,小爺我腰背刺了一槍,腿腳不方便。”
“你他媽腿腳不方便,晚上抱著柱子做那事的時候,我看你腰還挺好的啊!”冰河老鬼理也不理,邪惡地笑道。雖然嫌棄花葬,但是他覺得生活中偶爾有人鬥鬥嘴還不錯。
也許是因為孤獨太久了啊!
“哼,你拿這個威脅我?不知道是哪個為老不尊的家夥還尿床,還騙小爺我說是水,讓我去嚐。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花葬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笑容還沒有完,隻見玉盤裏的火龍果已經滿了。
花葬得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當他將一個火龍果丟進嘴裏的時候,整棟房子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一記震耳欲聾的爆炸讓花葬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怎麼了?地震。”花葬驚恐地開口,聲音有點哆嗦。
冰河老鬼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道:“是襲擊,有人在攻擊這棟房子。”
兩人連忙跑出去,隻見一個巨大的水球猛力地撞在房子上,房間外圍生出一股能量圈,才抵擋住了水球的襲擊。
“是哪個家夥找死啊!這房子花了我三百萬金幣,打碎了你賠的起嗎?”冰河老鬼喋喋不休地罵道,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發現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停在空中,左臂沒有衣服覆蓋,裸露出來,裸露的皮膚上刻著清一色的黑塔,若是細細查看,黑塔上的頂端刻著一個提劍的俊美男子。
陽光很明媚, 他們的身上卻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如如墜冰窖。
就連見多識廣,活了數百年的冰河老鬼都看不出他們的來曆,不過他確定他和這幾人沒有恩怨情仇。對方要麼是非常神秘的勢力,隱藏的很好,要麼便是不入流的家夥,純粹在耍帥。
無論是哪者,冰河老鬼都不能容忍,他突然消失,像憑空蒸發一般,凸地出現在其中一人的身後,一拳打去,敢動他的房子,那得看看有幾條命。
然而超出他預料的是,對方竟然躲開了這一拳,退到離冰河老鬼十來丈的距離,自言自語地道:“還真跟記載的一樣麼,冰河老鬼,擁有的術力屬性是極其變態的隱身。”
冰河老鬼一愣,原來對方知道自己的術力屬性才能躲開的,否則以他完美隱藏氣息的手法,即使是一名幻師也會有些危險。
“你們是什麼人。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問候你媽媽?”冰河老鬼無賴一笑,卻沒有貿然出手,他看的出這幾人都是一星驅天師級別,要對付四個,難度太大了。而且他不清楚後者的術力屬性,還是不要耍帥的好。
“冰河老鬼,別動怒嘛。我們如果真要毀滅你的房子,你以為憑那個破防護罩就能擋住嗎?”男子冷哼一聲:“你也別以為自己有多牛,我黃蜂一個人對付你就夠了。”
冰河老鬼臉色一沉,正欲發作,另一個臉上有塊疤的男子平靜地開口:“黃蜂,你不要太小看大人親點的新同伴,弄不好,可是會死的。”頓了頓,語氣平靜地道:“冰河前輩,我們大人想請你去一個地方幫他做事,希望你不要拒絕,讓我們為難。”
冰河老鬼一笑:“我若是拒絕呢?”
“我想你應該沒有拒絕的機會。”男子依舊平靜地開口。
“老子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我就不去,你能怎麼辦?”冰河老鬼看的出來,這男子雖然沒有出言不遜,但是也沒有絲毫尊敬,一副自以為能掌控一切的樣子讓冰河老鬼十分不爽。他不信,他使用隱身逃走,這四人能阻止他?
“黃螂,你跟他廢什麼話?”另一男子忍不住插嘴。
“黃蟲,我自有分寸,能不打當然還是不打的好。”臉上有疤痕的黃螂道。
“那多沒意思。”黃蟲搖了搖頭,卻並沒有堅持,看得出黃螂是這四人當中的老大。另外一人好像對這些事情沒有任何興趣,他甚至都沒有正麵看一眼冰河老鬼,而是一昧地玩著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