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過如此多小蛇的感應著實有困難,銀漠不敢靠速度突破,如果驚動了幽居蟒,自己處在這尷尬的洞穴之中,不上不下,反而更加危險。
幸虧他有先見之明,找抒諾拿了霜雪丸,像這樣的低等小蛇,視力近乎為零,完全是靠感應熱量追蹤目標,因此隻要將體溫降下來,不讓身體發出熱量,瞞過這些小蛇倒也不是難事。
銀族人,智慧絕倫,絕非浪得虛名。
銀漠吞下霜雪丸,隨後拍了拍花葬的肩膀,對其道:“下麵的路很危險,你跟著我反而麻煩。”
“又想表現英雄主義?”花葬不悅地道。
“當然不是,這次你才是主宰者。”銀漠安慰地道:“將兩邊的洞壁挖出深槽,越深越好,到時候倘若被幽居蟒追擊,我轟散洞壁,巨大的石塊泥土自然能為我們贏得些許時間。這非常重要,萬不要當成兒戲。”
“淫魔,你看的可真遠。”花葬拍了拍胸脯:“交給我吧!”
“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銀漠點點頭,身體散發出陣陣寒意,摸了摸冰涼的身體,隨後俯衝而下,一舉躍過了蛇壁。
後方的花葬已經漸行漸遠,下方的黑暗也是愈演愈濃,一股股潮濕的泥土氣息撲鼻而來,銀漠知道,幽居蟒就在前方了。
內心生出一股危險的征兆,銀漠貼近牆壁,借助微薄的紫雷看向下方。
這一看,令人難以置信。
一條身長百丈的幽黑巨蟒盤成一個圈,占據了方圓數十米,幽居蟒身體粗的如同一棟小房子,漆黑的蛇磷一片比銀漠整個人還要大 黃黑相間的花紋神秘而恐怖,菱形的瞳孔妖異而深邃。
它張了張口,兩顆三四丈長的森白毒牙閃著幽寒的冷漠,一條柔軟血紅的分叉芯子伸出數丈,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幽居蟒,如一座肉山,身體點綴死亡的黑色,體配備致命的毒牙,是銀漠見過除碧落蛟外最可怕的妖獸。
紫雷立即熄滅,銀漠落到地麵,憑借本能慢慢摸索,一步一步,緩緩地靠近幽居蟒的頭部。
吞噬了霜雪丸,本就冰冷的身體此刻更覺寒冷,冷汗順著銀漠的身體瘋狂地湧出,每走一步,如同跨越山般的艱難。
數十丈的距離,銀漠卻如同背負巨山一般,步履維艱。
“不要慌張,不能慌張……”銀漠身體不受控製地發抖,麵對如此恐怕的妖獸,恐懼滲入了每一個毛孔。
幽居蟒蠕動了身體,略微感到了些許的不對勁,沒有視線的它伸出芯子,雖然感不到些許熱量?但總是聽到窸窸窣窣的不連貫聲音。
它警戒起來了!
銀漠一怔,頓住步伐,畏首畏尾將自己逼入了更危險的地步。
“但我們是團隊不是嗎??隊員可是要聽隊長的話的。銀漠,我已經變得不像自己莫名地想追隨你的腳步了。”
這是隊友夢依然的話語。
“隊長,要平安回來啊!這便是我要的賭注結果。”
這是隊友抒諾的話語。
想到這裏,銀漠放空一切,搖了搖頭。
隊長可不能被隊員看扁!
如入無人之境,銀漠走的隨心所欲,閑庭信步,每一步力道輕重一樣,每一步間隔停頓一樣,每一步心境感悟一樣。
走到幽居蟒頭部不遠處,將白金縱橫花放在此處,隨後緩緩飛到上空,靜候時光流轉。
(說好的收藏呢,我告訴媽媽你們看書不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