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當半個月後翁玉卿前往雞鳴寺燒香還願,並借機和遊七幽會的時候,被一路盯梢的桂方發現並及時報告給了桂榮。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正在精舍被窩裏快活的遊七和翁玉卿被雙雙拎了出來。甚至連衣服都不讓穿,兩人被暴打一頓架到了雞鳴山的萬丈絕壁之上。
瑟瑟秋風中,看著臉色鐵青的桂榮,翁玉卿不由渾身不住勁兒地顫抖起來。一襲酒紅色的睡袍早被扯成絲絲縷縷,從那縫隙中似乎還可以影影綽綽看到女人雪白的肌膚。睡袍上汙跡斑斑,不知是淚痕、**,還是被打傷後滲出的鮮血。兩個碩大的**幾乎從虛掩著的領口裏滴溜出來,直引得邊上兩個保鏢猛咽口水,四隻貪婪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迸落出來。
“老爺!饒命啊——九兒不敢了——”翁玉卿已顧不上遮掩裸露的肌膚和呼之欲出的碩大**,雖然知道大事不妙但還是一遍遍輕聲哀求著。
“媽的!你還有臉說——賤人——”誰知女人不喊叫還好,一喊桂榮反而如同被蠍子猛蟄了一下,猛地躥到翁玉卿麵前就左右開弓猛摑起來。
“你別打她!有種衝我來——”看到女人在“啪啪啪”的暴打聲中痛苦呻吟著,作為一個男人遊七雖然也是萬分恐懼,但還是鼓起勇氣大喊起來。
“哼哼!小子,你有膽——瘋八!先把他一條腿打折了——”隨著桂榮一聲吩咐,一個家夥舉起棍子朝著遊七的右腿狠狠砸過去。“啊——”隨著一聲淒厲慘叫,男人便登時昏厥過去。
“饒命啊!饒命啊——”不知過來多久遊七才清醒過來,鑽心的疼痛使他再也顧不上看翁玉卿一眼。顛鳳倒鸞倒是痛快,但和保住小命比起來那就退到一邊了。他知道自己的死活完全掌握在桂榮手裏,這惡魔弄死自己就跟碾死隻螞蟻般容易。
“饒命?媽的,竟敢搞老子的女人!你想你還能活嗎?”桂榮兩眼暴睜,滿臉猙獰如同地獄中的惡鬼。
“我有寶貝!桂爺,隻要你饒了我。我都給你——”這個時候遊七已顧不得多想,如同溺水之人他開始試圖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什麼?就你那點糊弄人的破易容術?去死吧——”
“不是!桂爺——不是!是無影飛針?”看著又要示意動手的桂榮,遊七忙不迭地說了出來。
桂榮沉默了!雖沒有親眼見過,但在江湖上混,“無影飛針”的威名他還是有所耳聞的!這個東西誰都想得到,沒想到竟會在這狗膽包天的小子手裏,這會是真的嗎?
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遊七便由不失時機地囉嗦起這把獨門暗器的用法和好處來!隨著他唾沫星子亂濺飛快地講出,不光是桂榮甚至邊上的桂方和兩個打手也動心了。他們紛紛將盯在翁玉卿雪白**上色眯眯眯的目光收回,開始認真聽了起來。
“你真有這東西?”桂榮還是不信。
“真的!就在——”說到這裏遊七突然停了下來。
“桂方!跟這小子去取回來。媽的——要是敢騙桂爺我,看不把你大卸八塊!”
“桂爺——”誰知遊七卻並沒有走的意思,而是拖著一雙斷腿艱難地爬到桂榮的腳下:“求你也放了九姨太吧!我們會感激您一輩子的——”遊七眼中閃爍著一種乞求渴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