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我!別殺我——”男人還在拚命哀求著,一雙渾濁的眼睛裏透露出無限恐懼。
衝到麵前的日本兵弓步一紮,雙手緊握著的三八大蓋猛地向前一刺。“啊——”隨著一聲慘叫,整個30刺刀穿過漢子的前胸將他釘在地上。殷紅的血如噴泉般從刀口中湧出,然後像雨點一樣濺落到日本兵棕黃色的牛皮短靴上。
日本兵眼中凶光畢露,一張滿是絡腮胡的毛臉猙獰扭曲著如同閻羅魔鬼。看著漢子眼中閃爍著的恐懼,他猛地一腳踩在男人的身體上然後雙手一使勁兒將三八大蓋拔了出來。
“啊——”這個惡魔突然發出一聲嚎叫,再次舉起刺刀狠狠刺了下去。一下,兩下……
“篤篤篤——”隨著刺刀紮到地麵上發出的悶響,漢子的嘴巴、鼻孔開始噴出血跡,閃亮的眸子也漸漸空洞,仿佛最後一絲活力也離開了這被戳得千瘡百孔的身體。
“統統死啦死啦地——”日軍伍長伸手往樹上一指,剩下幾個日本兵也紛紛舉起手中的有阪三八步槍,對著蘋果樹上房拚命射擊起來。
“啊——啊——啊——”隨著幾聲慘叫,鑽到樹上的人如熟透的果子接二連三地跌落下來。很顯然這些日本兵並不想讓這些支那人輕易死掉,槍法神準的他們隻是打中了這些人的腿、腳、胳膊和手。
散落在地上的幾個農家漢子甚至還沒有抬起身,幾個日本兵便端著步槍衝上去對著他們一陣猛戳,不一會兒果樹下麵便又多了幾具被戳成馬蜂窩的屍體,然後便是一片片觸目驚心的殷紅血泊。
“支那男人——豬!統統花姑娘的幹活——”隨著日軍伍長一聲命令,幾個日本兵便將步槍往牆上一靠,然後便張牙舞爪般朝著雞圈裏的女人撲了過去。
此刻躲進上房屋子裏的陳一飛早已鑽到了裏屋套間,透過糊紙窗欞上的破洞,他已將院落中發生的一切完全看在眼裏,看著一個個鄉民被殘忍的虐殺,有幾次他都忍不住想扣動扳機衝出去殺個痛快。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他已聽見了隔壁院落中同樣傳來零落的槍聲和女人的慘叫,如果衝出去丟了這條命是小,要是驚動日本兵對整個院落搜查,那不是害了躲在豬圈裏的夏鯤鵬和女人嗎?
日本狗!我草擬大爺——陳一飛幾乎要將牙齒咬地粉碎。他一邊將房門死死拴上,一邊抓起包裹裏的幾個彈夾和手雷別在腰上塞進懷裏,然後拿起MP40悄悄湊到了床邊。
當陳一飛再次往窗外看的時候,卻已發現三個日本兵正將一個女人往灶房裏邊拖。而另兩個日本兵卻早已將另一個抱孩子的女人拖到了石磨邊上,隨著女人的一聲聲慘叫,日本兵開始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服,而孩子早已被扔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長官!你先來——”看著白花花的身體踢騰不停,日軍伍長眉頭一皺,隨即身邊兩個日本兵便拚命按住她的身體,然後(此處刪去159個字).
“你來——”經過一番折騰後,日軍伍長終於心滿意足地從女人身上爬了下來,隨著他一個示意邊上一個日本兵便褪下褲子撲了上去。
“小鬼子!馬勒戈壁,臥曹你全家,臥草擬祖宗——”此刻的陳一飛簡直要瘋狂了,看著眼前慘絕人宮的一幕他的牙齒緊咬嘴唇,甚至連黏糊糊的血沾滿了下巴也毫無覺察。
院子裏女人的哀嚎聲,日本兵的狂笑聲和孩子的哭聲融合在一起,直聽得躲在豬舍裏的夏鯤鵬心驚肉跳。而那幾個女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年紀最小的那個甚至已暈了過去。
“仙兒!千萬別出聲,馬上就完了!千萬別出聲,馬上就完了——”夏鯤鵬摟著渾身顫抖的柳鳳仙不停地在女人耳邊低語著。
一個時辰之後,輪番發泄夠了的日本兵終於停了下來,他們開始陸續穿上扔在地上的褲子。
“長官!這些女人怎麼辦?”一個新兵蛋子湊了過來。
“統統死啦死啦地——”日軍伍長從牙縫中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
“哈依——”幾個日本兵飛快撿起扔在地上的三八大蓋,朝躺在磨盤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狠狠刺去。隨著日本兵一聲聲怪叫和女人微弱的慘叫,頃刻間白花花的身體便成了血人。
同時灶房裏也傳出一連串慘叫,接著一個日本兵抓著一隻腳將另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屍體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