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先不說滄桑變幻,當年的函穀關究竟在哪裏已經很難找到,就算找到了,現在的函穀關跟以前的函穀關也未必一樣,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當年老子走過的地方,估計現在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聊了一會兒,眼看天就要亮了,邱玉蝶將金身符和遁地符等等從乾坤鏡中傳送過來,而秦斌也從手機裏調取了九陰白骨爪給她傳輸過去。
“天哪,這是什麼功法?怎麼如此邪惡?”
隻掃過一眼,邱玉蝶驚得跳起來,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汽車燈跟著跳動起來。讓秦斌的眼神也跟著上下跳動起來。
“九陰白骨爪,本身並不邪惡,而是非常正宗的道家功法,因為淩厲狠辣,才被人誤認為是邪派的功法,其實不然。”到了這個時候,秦斌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是從一個邪派高手的手中得到的功法了,當然,也絕對不能說這本身就是別人杜撰出來的功法,就看邱玉蝶能不能從中領悟到什麼了。
“我明白了,你曾經說過,功法本身沒有善惡之別,無論是正派的修道者還是邪派的修道者,最終的目的就是與天道相抗爭,達到永生於天地間的目的。”
邱玉蝶這番話聽得秦斌不禁汗顏,那本來是他滿嘴跑舌頭的胡侃神吹出來的,沒想到邱玉蝶還真的奉為經典了,不過秦斌的這句話倒也經得起推敲,無論是正派還是邪派,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永生於天地間,從這個角度上看,秦斌的話一點也沒錯。
又聊了一會兒,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秦斌收線後,直接到古畫空間中去美美的睡了一覺,其實他根本就不用睡覺,因為剛剛達到旋照後期巔峰,這樣的修為就算一個月不睡覺都沒有任何問題,不過秦斌還是相當愛惜自己的身體的,又不是沒有條件,有條件的情況下,睡一覺還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一覺醒來,從古畫空間中出來才發現時間過去了還不到一分鍾,不由得感慨,古代的大能們真的有讓現代人想都無法想象的大神通。
就像古畫空間,封印一個空間很容易,但是讓被封印的空間跟現實空間的時間不同步,這就非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了。這涉及了時間和空間的法則,還有龐大打令人難以想象的神力,否則絕對無法做到。
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秦斌發現張九龍已經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想來也絕對不會走太遠,可能是去感悟天道或者直接就是出去散步了。
妹妹和宋雅潔已經去上學了,母親在廚房裏忙活著,知道秦斌今天要跟張九龍一起到關外去一趟,她早早起來做了一頓熱熱乎乎的早餐,雖然沒有那些早點攤子上的那名可口,但卻有一種濃濃的家的味道。
等劉好將小米粥和蘿卜條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張九龍也從外麵回來了,一身油汙,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秦斌笑著問道:“九龍,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弄得一身汽油味?不會是玩自焚去了吧?”
“球,我早上起來檢查車子的時候,發現我的愛車不知道被誰在排氣管子裏堵上一塊小石頭,車子怎麼也發動不著,我幾乎把整個車子都拆開了,結果竟然就這點小毛病,不過也好,早點檢查一下,省的路上出故障了就麻煩了有幾個螺絲還真的鬆動了。自從買來之後,我就沒檢修過。”
張九龍一聳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顯然,他也知道是誰在他的車子排氣筒裏塞石頭的,不過沒說出來而已,在這裏,隻有宋雅潔會幹這事。
好不容易冷輕蟬走了,本來想跟秦斌好好在一起卿卿我我幾天的,沒想到張九龍卻將秦斌拉著去關外,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她不生氣才叫怪了。
吃早飯的時候,關外的主辦方又打來電話催促趕緊啟程,張九龍敷衍了兩句,說馬上就動身便將電話掛斷了。
吃過飯,秦斌和母親告別,讓她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裏看看電視,實在悶得慌了可以讓白祖武或者沈麗慧等人開車來接他出去散散心,但千萬別一個人出去。
“我知道了,不行就打電話讓柱子他媽過來陪陪我,反正現在農村裏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活。”劉好答應著,拎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和吃的,將兩人送到車上。
天下父母心,秦斌鼻子一酸,母親總是怕自己熱著凍著,兩個大包裏放著洗換的衣服和一些在路上吃的東西。
使勁揮揮手,跟母親告別,張九龍熟練的掛擋,踩油門,車子駛出了大門,向郊外通往關外的路上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