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斌眼神一緊,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趁著自己對付大個子的時候給家裏人打電話了,不過這也沒用,不管是誰,想到在短時間內來到這裏是不可能的,等他們來的時候自己什麼事都辦完了。
時間不多,秦斌也不再耽擱,也懶得一個個的折斷雙臂雙腿了,直接一指點在大個子的額頭上,狂猛的靈力直接將他的腦神經給破壞殆盡,讓他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以後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幸福”的人。
身影閃動,對付這些普通人,秦斌倒是沒必要將自己的全部實力展現出來,饒是如此也在空氣中留下幾道殘影。
片刻,這裏除了秦斌自己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站著的人了,每個人都被秦斌用靈力破壞了腦神經,就算是最新的腦科專家也絕對治不好他們,因為就算是秦斌自己也沒有這樣的能力,破壞容易,複原就困難了。
做完這一切,秦斌抱著仍舊處在昏迷狀態的冷輕蟬一步步向臥龍灣家裏走去。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母親解釋這件事,但是秦斌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這件事已經跟宋雅潔解釋過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隻不過現在冷輕蟬的這一身打扮怎麼看都像是路邊乞討的乞丐。
琢磨了一下,秦斌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將冷輕蟬帶回家,不然的話母親看到不好解釋,最起碼要讓冷輕蟬洗個澡換身衣服,這個造型實在有些另類。
可是現在真的不好找這樣的地方,想來想去,隻有麻煩一下自己的便宜徒弟張九龍了。
一轉身,秦斌向張九龍的反賭俱樂部走去,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來給張九龍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立刻,現在,開著車來接自己一下,畢竟扛著一個女乞丐造型的女人在大街上走還是挺別扭的,好在因為下雪的原因,街道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隻有幾隻流浪狗在垃圾堆裏翻找著吃的。
接到電話,張九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正在和幾個賭徒展示著各種各樣的千術的他直接將人給轟走了,讓他們明天再來,今天就到此為止。
趕走那些賭徒之後,張九龍急忙將自己的車子從車庫裏倒出來,一溜煙的向秦斌說的那條路上駛去。十分鍾後,小QQ冒著大雪來到了秦斌身邊。
“師傅?您這是要鬧哪樣?從哪裏撿到這樣一個女花子?長得倒是不賴,可惜了。”
張九龍下了車,看到秦斌活像隔閡聖誕老人一樣,肩上還扛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花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說道。
“滾,這是你真正的師娘,剛剛從茅山逃出來,我總不能這樣將她帶回家,先在你這裏給她療傷,然後洗澡換件衣服,不然這樣帶回去的話,老媽非罵死我不可。”
秦斌將冷輕蟬身上的雪花拂去,將她放在車裏,自己也鑽進去,在張九龍開車的時候,秦斌簡單的為他介紹了一下冷輕蟬的事情,聽得張九龍眼珠子瞪得跟核桃般大,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衣服破破爛爛的女人居然也是一個修道者,而且實力比自己強大得多的修道者。
“師傅,您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簡直太崇拜您了。”張九龍自己也不覺得肉麻,一個個的馬屁拍過來,仿佛秦斌是天上少有,地上全無的高人一樣。
“少他娘的拍馬屁,用心開你的車。”秦斌笑罵了他一句,對張九龍這樣的拍馬屁感到一陣無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小子典型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反賭俱樂部門口,秦斌將冷輕蟬抱下來,向衛生間走去,嘴裏吩咐道:“九龍,去買一身女人穿的衣服,那種十八九歲的少女穿的就行,從裏到外全部買來。”
張九龍一陣臉綠,苦笑著道:“師傅,您還是殺了我吧,你讓我這個處男去買女人穿的衣服,還是從內到外全部買齊,這不是難為我嗎?”
“少廢話,趕緊去,回頭少一件我就把香爐收回來。”秦斌說完,直接給了張九龍一個背影,到浴室裏放了一缸略微有些燙的熱水,輕車熟路的將冷輕蟬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隻見她的脖子上還掛著自己送給她的貝殼和一個石頭小人,心中不由得一酸。
這才幾天沒有見麵,冷輕蟬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顯然在茅山內門中的時候日子過的也不好。
將她放在浴缸裏浸泡著,秦斌一隻手在她胸部按著,一隻手放在她的丹田,靈力緩緩的流淌進她的身體,一邊修複者她身體中的損傷一邊為她固本培元。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秦斌鬆開手的時候,冷輕蟬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畢竟她不過是一個練氣九層的修者,自己築基中期的秦斌相差不可以道裏計。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冷輕蟬還沒有醒過來,不過這也不是著急的事情。
以前在蓬萊的時候,秦斌就曾經給她洗過澡,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生疏,帶上搓澡巾,將她身上的汙垢都搓下來,然後將他從浴缸裏抱出來,用熱水衝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