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有什麼好看的?對於修道者來說,飛劍就是最基本的裝備,之所以剛才我沒有出動飛劍是因為你的那些蠱蟲還不值得我動用飛劍。”
說著,秦斌意念一動,隱藏在丹田中,被縮地尺擠得隻能靠邊站的飛劍出現在手中,這柄飛劍還是冷輕蟬給自己的,一般情況下秦斌絕對不會動用它,因為睹物思人,看到飛劍就會不自覺的想到冷輕蟬。
看到秦斌就像變魔術一樣,一柄長約一尺多的飛劍已經在手中了,頓時將他們嚇一跳,好奇的看著秦斌手中的那柄紫光流轉的飛劍。
將一縷神識附著在飛劍上,秦斌用神識指揮者飛劍在天空中猶如蛟龍一般上下翻飛了一陣子,隨即回到自己的手中,紫光一閃,飛劍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位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太過衝動了,還請你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見識到秦斌的超強實力之後藍靈兒徹底服氣了,再也沒有剛才的傲氣,相比秦斌的道術,自己的蠱術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根本就拿不出手,一旦真的惹得他發飆的話,隻怕整個寨子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凡人一怒,血濺五步,修士一怒,屍山血海,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在這一刻,藍靈兒真的害怕了,自從蠱術大成之後,還沒有遇到讓她感到害怕的人,秦斌是第一個。
“你用不著這樣,我說過,我不過是一個信使而已,隻要將信交給你的師父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另外,你真的應該去將翟金國的蠱術解除了,不然他萬一真的死了,而你的師傅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上他,你想想,這對於兩個老人來說是多麼殘酷的事情?”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秦斌就是這樣想的,雖然翟金國跟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聯係,但卻也幫助自己解決了來自軍部的威脅,更何況還是白祖武的恩人,看在白祖武的麵子上,自己也得盡量為他爭取一下。
“這件事以後再說,如果你真的能將我母親治好了,解除翟金國身上的蠱毒倒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藍靈兒還是過不去心中的那道坎,畢竟自己從小就生活在師傅的陰影中,對男人沒有任何好感。此刻聽秦斌還在為一個負心人求情,連帶著對秦斌的感覺也變得不好起來。
“先看過病人再說吧,也許我治不了也不一定。”秦斌不敢講話說的太滿了,畢竟修道者也不是萬能的。
四人順著鄉間小道向不遠處的一個村落走去,這個村子就是翟金國給的地址上標示的村落,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神奇的沒有被拆遷掉,還保留著原來的那種模樣,隻是房間增加了幾戶。
秦斌覺得,可能是因為這裏的一些人因為某種原因搬出去了,不然過去了將近半個世紀,人口不可能隻增加這麼一點。
很快,四人便來到了一處吊腳樓旁邊,順著竹製的梯子向上慢慢攀登,來到二樓,日推開房門,秦斌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躺在床上。
看到中年婦女的樣子,秦斌便暗暗搖頭,這個女人幾乎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真不知道他們隻怎麼弄的,居然讓一個病人在床上躺這麼長時間而不去送醫院,要真的早送醫院的話絕對不會是眼前這樣的情況。
“你們就這樣對待一個生病了的人嗎?虧你還是她女兒,你的知識都讓狗給吃了嗎?已經病成這樣還用什麼蠱術為她治療,簡直就是愚蠢之極。”
秦斌毫不留情越說越氣,抬手打了藍靈兒一巴掌,然後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她瘦的還剩下皮包骨頭的手腕抓住,靈力運轉,一縷靈力緩緩進入中年婦女的身體中,沿著已經受損嚴重的經脈遊走了一周之後嗎,秦斌臉上幾乎能擰出水來,陰沉的看了藍靈兒一眼,這一眼把藍靈兒看得心驚肉跳,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怎麼樣了。
“情況非常嚴重,我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敢將一個病人拖成這樣的,在附近的寨子裏應該就有醫院和診所之類的地方吧?難道你們從來就不看病?”
“我母親究竟怎麼樣了?還有救嗎?”聽到秦斌的訓斥,藍靈兒羞愧的低下頭,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的蠱術是萬能的,不管是什麼病症,用蠱術都能治好,既能治病救人,也能害人,但秦斌此時的一番話差點把她說的哭了。
“很嚴重,能不能治好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可以試一試,就算是不好為他延長幾年的壽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說完,秦斌雙手拍在中年婦女的身上,一隻手在胸口心髒部位,一隻手在丹田,靈力催動,雄渾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流向中年婦女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