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在很久以前並不是佛教的天下,而是苯教的發祥地,但是隨著藏傳佛教的興起,苯教作為本土的教派反而漸漸絕跡了,而這次青衫所發掘的小廟,據他說應該是在藏傳佛教和苯教並存的年代裏留下來的,你知道著其中的意思麼嗎?”
唐建國雖然身體不怎麼好了,但是一旦涉及到專業知識,臉上頓時出現了紅暈,就像是一個急於表現的小學生一樣,不等秦斌說話便接著往下講起來。
“這就像是外麵本土的道教一樣,佛教是西域流傳過來的,而道教才是華夏的本土文化,但是你看現在,到處都是佛寺,道觀反而很少了。”
秦斌聽得雲裏霧裏,老爺子說話也太沒有邏輯了,東一榔頭西一斧子,剛剛還在說著藏傳佛教的事情,轉眼又蹦到複交和道家的關係上來了,不知道他究竟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意思。
“藏傳佛教和我們這裏的佛教有著根本行的區別,尤其是在那個神秘的地方,出現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奇怪,我最擔心的是他們碰上了苯教中的護教法物或者是藏傳佛教中的那些邪異的東西,要是那樣的話,絕對十死無生。”
神轉折,老爺子說話真的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說來說去,最後回到原來的正題上,秦斌仿佛聽明白了一些,雖然都是佛教,但藏傳佛教和中土的佛教有著非常大的區別,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些我們所意想不到的生物。
這一點秦斌倒是毫不懷疑,在很多小說上都曾經描述過,西藏那邊的昆侖山本身就是道教的發源地,闡教的根基就在那裏,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出現一些尋常人沒有見過的生物也實屬正常。
“老爺子,您到底想說神馬?”秦斌雖然感覺自己聽懂了一部分,但不知道自己的理解知否正確,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就是啊,爺爺,您到底要說神馬?我都聽得糊塗了。”唐幽幽並沒有離開,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聽著,這些知識都是書裏學不到的,她感覺每次爺爺和秦斌說話自己都能長不少的見識,這次也不例外。
“秦斌,你是什麼人,這不用我說了吧?你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並不是獨一無二的,還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雖然我從後來沒有見過他們,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考古,我也曾經遇到過寫一些非夷所思的事情。我最擔心的就是那個小廟下麵會封印著某種東西。”
唐建國說的非常隱晦,但是秦斌仍舊聽明白了,心頭一陣劇震,他已經明白了唐建國的意思,程之教授的隕石事件剛剛過去不久,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在這個地球上的某個地方肯定封印著不同的東西,如果真的讓司馬青衫他們挖掘出封印的東西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老爺子,不是我潑你冷水,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估計會天下大亂的,我去了也沒用,到那裏我不知道有沒有自保的能力,不過你放心,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會過去看看。”
秦斌先給唐建國吃個定心丸,然後開始琢磨自己怎麼過去,到了之後自己應該做什麼,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等等。
縮地尺自然是最佳的選擇,但是既然是受人所托,就不能再使用縮地尺了,最好還是坐飛機直到拉薩,而後轉直升機到事發地點,這樣不僅節省時間,也能讓自己的縮地尺不至於在人前曝光。
長這麼大秦斌還真沒坐過飛機,這次估計要開洋葷了。
“幽幽,我房間裏有上等的好茶葉,麻煩你給我們泡上一壺好不好?”唐建國見秦斌答應了,心中的石頭也放下了一半,意味深長的看了唐幽幽一眼,讓她去自己房間中取茶葉。
等她走進了房間,唐建國詭異的衝著秦斌一笑道:“好小子,先上車後補票啊?什麼時候改口,我可是準備好了改口錢,就等你開口了。”
噗
秦斌好懸沒噴出一口老血,這老東西的眼睛也太毒了吧?這都能看出來?幸虧人家沒有當場發難,不然秦斌還真不好招架。
“老爺子,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什麼改口錢啊?”秦斌裝糊塗,這種事怎麼好意思承認。
“呸,你小子還跟我裝,別看我現在老眼昏花,可是活了快一個世紀,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的話我就白活這麼大了。吃幹抹淨了想不認賬?信不信我馬上將幽幽叫出來當場對質?”
唐建國對這樣的事絕對喜聞樂見,畢竟秦斌並非是一般人,能夠和秦斌有這樣的親戚關係,這簡直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事,隻是對秦斌的死不認賬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