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塊手絹從哪裏得到的?”金子離開辦公室,卻沒有見到暴風女,他下了樓來到校園,正巧碰見暴風女正細心的給一個磕破膝蓋的小孩子包紮傷口。他走過去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結果卻發現暴風女給小孩擦傷口的手帕實在眼熟。
“讓我來。”金子把手掌貼近小孩傷口,他掌心的治療光芒立時滲進了傷口,小孩子的傷立即痊愈了。
“你的能力就是治療傷口麼?我難以想象你是怎麼跟死侍那樣強大的家夥對決的。”暴風你道,“不過這個也很不錯的,不過,你應該比我大吧,為什麼一直叫我姐姐?”
“啊,叫老了麼,我感覺你很有大姐範兒啊,那我叫年輕點,妹妹如何?妹妹,你的手絹從哪得到的?”金子嬉皮笑臉拉關係,不知怎的,在暴風女身上,他總是能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
“這個麼?這是我有一次經過唐人街的時候買的,怎麼了?”暴風女一揚眉毛。
“這塊手帕是不是一旦沾血,血就會自動溶於手帕裏,不會有一點汙穢痕跡。”金子急道。
“的確,這個你怎麼知道?”暴風女疑惑的瞧著他。
“這個,算了,改天再說吧。”金子歎了口氣。
“怎麼就算了,說說嘛?”暴風女撒嬌似得口氣金子愣了。
“其實剛才聽你叫我一口一個姐姐挺有意思的,十年前,你大展神威救出那群變種人孩子的樣子可是很威風呢。”此時的暴風女好像陷入回憶狀態似得。
“你們每個人都是上天的寵兒,老天賜給你們如此卓越的能力,就是讓你們龜縮在這裏當綿羊麼?你們還真是上帝的好孩子,他說人們都是羔羊,你們比羔羊還聽話。
十年來,我一直記著你的話,當時我也在那群孩子中間,當時我一直覺得你一定是個霸道的男子漢,現在,大失所望。” 暴風女柔聲說著,卻驚呆雷翻了金子。
“老天爺,你玩兒我呢是麼?半個月前我還是青春帥哥,半個月後我就成了大叔了。”金子心裏奔騰過一萬個草泥馬。
“你很喜歡看我男子漢的一麵麼?”金子已經進入了裝逼狀態,他的口氣深沉,眼神深邃,他直直看著暴風女,但暴風女好像並不吃這一套,她也回瞪回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很有意思。
“很抱歉,我不能在此刻給你展現這一麵,因為那樣我除了缺心眼兒外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好評價,男人氣不是為了顯威風的,而是為了在危難當頭撐起大局的,還有,咱倆的話題跑到哪兒去了。”金子在暴風女的注視下退縮了,暴風女也撐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這塊手帕是十年前我在那個基地被X教授救走時無意中在地上撿到的,它是你的麼?”暴風女柔聲問道。
“她是我過世的女朋友留給我的唯一遺物,看見這條黑色蛟龍了麼?當年我在中國是一隻特殊部隊的戰士,代號‘黑蛟’,這是她一針一線縫上去的。”金子伸起手拍拍頭,仿佛那個不幸的日子就發生在昨天。
暴風女拉他坐在校園長椅上,當年金子為了一顆正義之心(起碼暴風女自己這麼認為)與史崔克的手下大軍戰鬥,至死不休,那個雖不算高大卻異常堅定的背影一直駐紮在當時還是小女孩的她的心裏,他的話暴風女一直記著,因為那番話,所以現在的暴風女才能成為如此強大的X戰警。雖然此時的金子的無賴性子讓她有一種形象崩塌的失望感,但現在這個一臉痛苦,絕望,仇恨的金子反而讓她更有興趣了,對於金子的故事,她還真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