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自知費盡了全身力氣,來到熟悉的山洞,我緊緊的卷縮在那。
雨好象越下越大了,好痛,好痛。
“娘……娘……”是誰,是誰那麼的聲嘶力竭的啼哭。
“蒼天為證,月神為媒,我風於緋願一生隻愛莫塵,不然天誅地滅,”是誰,是誰那麼溫柔的立誓。
“無歡將軍,連譽自把你當於妹妹,請您不要在真心相待,”是誰,是誰那麼婉言相拒。
“龍溪願生生世世為月神之奴,”誰,又是誰。
痛,好痛。
好象被生生抽了骨,撥了皮。
“啊,”
我衝著牆猛猛撞去,一下又一下,血模糊了我的雙目,可是我卻麻木了。
“你,沒事吧,”
一個溫暖的女聲,卻並不熟悉。
忍著痛,我朝發聲地望去。
一個穿的很奇怪的人,短短的白色上衣缺了兩隻袖子,天藍的裙子,可是卻露出細白的雙腿,稍短的紅色頭發,全身濕淋淋的站在洞口。她是誰。
想開口,卻發覺開不了口,頭開始昏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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