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轅,你怎麼跟郝飛揚似的,說話真粗俗!”幾個女生一臉嫌棄的聲討。
“好好好,我認錯,自罰一瓶啊!”黃軒嗬嗬笑著,站起來,拿起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個幹淨。
聽了黃軒的話,郝飛揚終於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廁所跑,他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不過回來的時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是挨揍了。
石濤趕緊迎上前,急聲問道:“飛揚,怎麼了這是?”
“還能怎麼了,八成是硬闖女廁所,被人當成流氓揍了!”陳夢佳非常討厭郝飛揚,見他成了豬頭,不禁幸災樂禍的說道。
“虧我把夏瑩瑩當成寶,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郝飛揚捂著臉,狼狽不堪的坐到椅子上,拿起瓶啤酒一口氣周完,用袖子一擦嘴上酒漬,咬牙切齒一臉氣憤的說道。
夏瑩瑩內裏雖然是個綠茶婊,但她展現在眾人麵前的卻是高冷矜持的女神氣質,而且她很會做人,人緣很好,郝飛揚滿口汙言穢語,頓時犯了眾怒,陳夢佳生氣的道:“郝飛揚,你說什麼呢,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就是,瑩瑩喜歡誰是她的自由,她喜歡你我們沒有反對,她不喜歡你,也是她的選擇,你這麼詆毀她,我們不答應!”孫菲菲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
童小萌也道:“你說話難聽死了,太過分了!”
石濤皺眉道:“飛揚,你確實有些不像話,不管夏瑩瑩選不選擇跟你在一起,你都不應該這麼說她!”
“說她怎麼了,這本來就是事實,她能做別人還不能說呀!”郝飛揚冷笑,指著廁所方向,不齒的說道:“你們知道夏瑩瑩在幹什麼麼?她在廁所裏正在給那個服務生口活!兩人才認識多久,說過幾句話?她就巴巴的跑去主動給人做那種事情,不是人盡可夫的賤貨又是什麼?”
“郝飛揚,你不要血口噴人,瑩瑩矜持的很,根本就不是那種人!”陳夢佳跟夏瑩瑩最是要好,不禁給她抱打不平,氣的胸脯起伏,指著郝飛揚,生氣的說道。
“我血口噴人?”郝飛揚指著自己鼻尖,氣笑了,說道:“就在剛才,我過去找她,這是我親眼所見,那個叫赤鋒的服務生坐在馬桶蓋上,你猜夏瑩瑩正在幹什麼,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正在給人吹呢!”
“我上去質問,說你是我女朋友怎麼能跟人這樣,話還沒說兩句,她慫恿那個赤鋒,上來幾拳,就把人打成了這樣!”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
郝飛揚說完,竟然趴在桌子上,嗚嗚泱泱的哭了起來。
黃軒雖然跟郝飛揚不對付,但見他哭的傷心,也不禁感慨萬千。其實他倒不認同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句話。人心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變過,在古代,是絕對的男權社會,隻要有錢有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嫖,碰到喜歡的也可以一個勁兒的往家娶,無論道德還是法律都說不出什麼。而那時候女性地位低下,是男人的陪襯品,她們的權益被壓製到了最低。男人們製訂種種規矩來限製她們的欲.望,如果有違反的,那就辣手施為,浸豬籠騎木馬。在這樣的高壓下,女性迫於道德輿論和嚴酷刑法,而不得不壓製自己的欲.望,所以那個時候的女人出軌的很少,大多都是未嫁從父,嫁人從夫,夫亡從子,任何一個拉到現在,都是賢妻良母的極致。
可封建社會滅亡以後,新的思潮在道德和法律的層麵上極大的削弱了男性權益,而於此同時,女性的權益卻水漲船高,與男性並列。男人在外麵瞎玩亂搞,女人也不甘示弱,和不同男人睡覺也成了家常便飯的事情。其實這種現象在古代比現在還嚴重,隻是那時候封建糟粕,誰都不會說你,現在雖然人沒變,引領時代的思潮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欲.望和道德層麵沒有相輔相成,所以很多人就會發出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再也不相信愛情之類的感歎。其實要真的回到古代,保準比現在還亂,嫖不犯法,重婚也不犯法,近親結婚也是司空見慣,要是再把兩性地位提升一致,大家可以想象,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石濤畢竟和郝飛揚四年上下鋪,雖然郝飛揚在為人處事方麵實在是膈應人,但見他哭的傷心,石濤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他歎了口氣,坐到郝飛揚旁邊,輕他的肩膀,安慰道:“飛揚,別哭了,這種事看開了就好,男子漢大丈夫因為這點兒事哭哭啼啼的,不至於,讓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