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把公婆請出那套房子,簡直如同一場戰役。
彪子三番五次的去,婆婆三番五次的鬧,沒辦法,隻有申請法院強製執行,三月十六號,法院的人來了,勸說一番,見公婆還是不動,就打算直接把他們和他們的東西都搬出去,關鍵時刻,婆婆力挽狂瀾,她老人家站在客廳中央,掏出一瓶農藥,當眾人的麵一口氣喝了下去!
尼瑪!眾人全悲催了,慌得打了120,送醫院去了。這邊也顧不上強製執行了。
後來聽說婆婆喝的是放完了氣的雪碧,裝在洗幹淨的農藥瓶子裏,尼瑪!演技派!
但再去申請強製執行,法院的人也怵了,各種推脫。
公婆得意得又住下,站在樓下又神氣起來。
彪子在鄰近的H市有個拜把子兄弟,比他早出來幾年,一直在混**,彪子跟工頭請了假,去找了他。
弟媳一直沒有上班,水廠領導讓她放寬心,放心休養,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領導!
他弟已經又開始上班了,水廠通知他再不上班就開除了,他就頂著眾人的白眼和口水上班去了,一個人住在水廠的房子裏,現在那房子已經完全屬於他了。
(其實領導們很明白:對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
一天早上,他弟剛下夜班,走在回家的路上,有兩個人過來很和氣地問他:“你好,請問你叫某某某麼?”
“是啊,你們是?”
對方一拳就打了過來,把他按住之後,那兩個人還是和氣地說:“想想有什麼事該做沒做,這一次,隻斷你一根胳膊,不要讓我們來找你第二次!”
說完,就斷了他一根胳膊。
公婆趕到醫院,見到胳膊打著石膏的小兒子,婆婆一定要報案,公公力勸,說他隻有這一個兒,不能跟**的人理論,會遭大難的。
當場就又吵起來。最終婆婆還是去報了案,告彪子找人打斷他小兒的胳膊,民警反問她:你有啥證據?
之後民警照章行事,立了案錄了頭供,但沒有證據,沒辦法抓彪子歸案。
他弟回到公婆家養傷,公婆家連著三天,早上起來門下都有一個紙條,上寫:不要讓我們來找你兒子第二次!
公公崩潰了,他要搬家!馬上就搬!越快越好!
過年我們沒有回去,不是不想回,而是閨女從年前開始感冒發燒,繼爾轉成了肺炎,年初一住進了醫院,老公三天都沒合眼,等閨女好了出院,他也該上班去了,沒時間回家看望他落難的親娘了。
大姑姐聽到一審的結果,在電話裏對公公說了兩個字:“活該!”過年也沒有露臉。
三月份二審結果一出來,老公就勸他們快搬吧,事已到此,別扛著了,公婆當然沒人聽他的,結果鬧出上麵一堆是非,他弟的胳膊也讓人掰斷了,最終結果還不是要搬!
老公請了一周年薪假,說咱們回去吧,多少幫個忙。我正好也想爸媽,就收拾收拾一起回了。
三月二十三號,我們一家回去了,我當然不去幫忙,我帶著孩子,我比誰都忙。
聽說他們要搬家,彪子給找了搬家公司,還帶了個換鎖的師傅來,順手就把門鎖換了,婆婆在門前哭鬧了一場,大罵弟媳不要臉,竟然算走了他們的老窩,旁邊的鄰居們都冷眼看著,他們當然明白是誰不要臉,但看她的樣子確實慘。等她哭的差不多了,上前勸一句,別哭了,快走吧!
公婆淒惶地搬走了。搬進他弟的房子裏,東郊水廠附近隻有六十平的五樓頂層。房子太小,兩家的家具合在一起又太多,屋子裏簡直沒人下腳的地方。
彪子能幹,他讓小樂給他打下手,把公婆的房子粉刷了一遍,買了套二手家具,那套房子就完全變了樣子,放了一掛鞭炮炸走晦氣,弟媳、小樂和彪子就住了進去,彪子本來還想住他的出租屋裏,弟媳堅持讓他搬過來,說如果他不住在這房子裏壓著陣角,他們娘倆個是住不長久的,公婆肯定會來生出各種妖娥子。
趁老公不在家,我和老爸又一次開聊,老爸還是重複那句話: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當時他們想托轉學時,我咬住房子不放,其實是為了推辭,順便整製一下你公婆,落我手裏了,拐馬腿整收拾收拾他們,沒想到你公公那個笨蛋真去過戶了,這樣也好,我當時想你弟媳太不容易,能有一半房子產權,以後是個保障,(過戶那會新婚姻法解釋三還出台,雖然他們對外說隻有他兒一個人的名字,但法律角度也是兩人的共同財產)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這個小兒把他們的臉麵丟了!你那公公一時糊塗加上兒媳的名字,又把老窩給丟了!
怪不得別人,是他們自己的報應!
可是,小珍啊,這樣一來,你們兩口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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