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米長的血蛟如今隻剩一顆白骨蛟首了,也不知道把這玩意磨成粉喝了會不會大補啊!”解冰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半蹲於巨大的白骨蛟首前,有些感興趣的說到。
“你吹口氣,就知道他補不補了!”段山峰眉眼一挑,透露出一抹好笑的意味。
“吹什麼氣,我說這青雲子道長不打算把這蛟首也處理一下麼,這玩意也算個天材地寶吧!”解冰說道,他可還記得段山峰昨天看見那條大蚺時候雙眼可是放光,如今這血蛟雖說隻是剩了個白骨骷髏頭,但怎麼看也不會比那大蚺的血差太多吧!
解冰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去摸一摸那白骨蛟首,哪想到這隻手還未碰到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蛟首,這白骨蛟首卻好像是一堆沙礫一樣,一下子碎成了一堆粉末飄走了!
“滅魂陣下,血蛟什麼也剩不下來,你現在知道為啥青雲子前輩什麼也不交代了吧!”段山峰撇撇嘴說道,這血蛟雖是成長於這血池之中,但仍是天地靈物。在這個年頭,哪怕是這血蛟身上一塊鱗片也是寶物!可惜滅魂陣下血蛟灰飛煙滅,這白骨蛟首也不過是個表象,隻需要一股清風,也就消散了!
“沒得意思,沒得意思,早知道就留下阿兵他們幹苦力了!”解冰一臉失算了的表情,隨後望了望剛才的血池如今的深潭,一躍而下!
深潭之中血水盡退,如今隻剩下有些渾濁的潭水,雖說看上去這潭水像是一潭死水,並不與這山間的其他溪流、湖泊相連。不過若是任由這譚中的屍體腐爛,不管是對這方山水而言還是這些苗人來說,恐怕都不是什麼好事!
好在滅魂陣下毒蛇毒蟲盡為黑煙,譚中需要清理的屍體也不算太多,在張旭等人的動手下,將這幾十條苗人的屍體全都拖去了一邊。宋雙和聞人玉山看著這滿地的苗人屍體臉色都有些陰鬱,這夥苗人乃是最後留守苗寨的那一批人,並沒有跟他們交過手,究竟是怎麼都死在了這深潭之中?
“看來是有人想要抹掉這座苗寨,就在昨晚一晚!”巨靈皺起眉頭,不僅僅是這些留守的苗人,連那個長老的屍體也在這山間找到,這整座苗寨百來人,如今竟是一個都不剩麼!
“山上四處查遍也無其他的痕跡,想要在一晚上除掉這些剩餘的人,哪怕是由於我們的原因,這些人的實力也決不可小覷!”解冰說道,雖說不少苗人高手都折在了他們手上,又因為點燃山火吞噬了半個苗寨,但苗寨剩下的人可也絕不是什麼待宰的羔羊,更何況這苗寨的周圍連一點其他的痕跡也都沒留下!
“沒有痕跡就罷了,這件事青雲觀自會去查,也不用咱們去費心了。”張旭說道,他來苗寨的第一要務是要找到老歪,第二是要抓出來這捉捕幼童的惡人。如今老歪和黎簇都已身死,他對這苗寨之後的事情,也沒那麼大的興趣了!更何況有青雲觀在,想必也不會再出什麼問題。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召、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隨著聞人玉山和段山峰的超度之聲,一抹火光亮起,紅色的火焰吞噬了這些苗人的屍體,燃盡他們在這世上的最後一點存在,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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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私人會所,頂層房間。
四雙手,一張桌子,一副象牙麻將。
三雙手指上戴有價值不菲的鑽戒或者翡翠戒指,三個手腕上分別戴有卡迪亞、伯爵和寶璣手表,那雙不戴戒指的手最纖弱,白皙手腕上既沒有手表也沒有鐲子,隻係有一根紅繩子。
不少電影中,一群上流社會的闊太太們打的是小牌,謀劃的卻是男人的事業。這張桌子上的三個女人也不例外,滿嘴都是城市規劃、股市基金和上海人事調動,聽得出來,這三位富太太背後的男人都屬於典型功成名就的標誌性人物,否則也拿不出錢讓她們玩動輒一局輸掉好幾千大洋的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