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晦是很難想象和體會,但還是認為自己應該對其抱有同情。
「那麼穿著女裝的理由就是……」
晦看向了一旁的碧玉繪·夏雨。
「是的……」
碧玉繪·秋葉的士氣無疑十分低落。
「真是的,那麼會長,這次的理由又是什麼?」
同情的看來陷入低迷之中的秋葉,蝶向碧玉繪·夏雨發出了詢問。
「啊?還不是他的錯,在我享受偉大的周末休息日的時候,把我的美夢摧毀的一幹二淨,又把我從床上給吵了起來。」
少女的臉上一臉我是受害者的不忿表情。
「明明是姐姐你一直躲在床上,不敢去接靜學長的通訊,我才去叫你的,不是嗎?」
「哦……明明我在上星期就告訴他和你要快點處理掉的,現在的出現事務積壓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沒錯,咎由自取。」
靜?是自己不熟的稱呼,蒼夜·晦猜測是碧玉繪姐弟的熟識者。
「那還不是姐姐你把工作都留給了靜學長後就逃了嗎?現在還是在我做出犧牲的情況才有動力出門的。」
弟弟熟練地拆了自己姐姐的台。
「偶?看來這裏的叛徒還是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啊。」
碧玉繪家的姐姐再一次對沒有意識到自己立場的女裝弟弟做出了生命級的威脅。
「總而言之是會長不願承擔自己的責任和不滿靜前輩的安排,才對打擾自己睡眠時間的碧玉繪君進行了報複吧?」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紫獄殿·蝶以一言做出了精辟的總結。
「才……才不是那樣呢,哈哈哈……」
「會長,你為什麼這麼怕靜前輩呢?明明前輩是一個好好先生啊。」
「大概是因為夏雨姐除了在家裏人麵前是個s外,在其他人麵前時都是m吧?」
「啊啊!!你們再亂誹謗什麼啊!你們又怎麼知道那個黑色眼鏡男掩藏在背後的邪惡黑暗啊!!」
碧玉繪·夏雨強烈地向兩人宣泄著不滿。
「也就是說會長你們的目的地應該是學園裏才對,為什麼又會到這裏來呢?」
「啊?」
「誒?」
「我明白了……」
「看來是忘記本來的目的了。」
看著眼前陷入呆滯狀態的雙胞胎姐弟,蝶隻能扶額無視,少年卻在一旁做著評論家一樣的點評。
「啊!跟靜前輩約定的時間已經超出很多了,都是夏雨姐你說什麼要讓靜前輩多品嚐一些什麼辛勤工作的幸福感,跑到這裏消磨時間才導致的!」
「不要突然一下子把責任都推給我啊!」
「問答無用!既然我已經連尊嚴的底線都被碾碎了,我也要你承受相應正義!」
「不要不要!現在去見那個腹黑眼鏡男的話一定超恐怖的說!!!」
在時間壓力的強迫下,碧玉繪·秋葉無視了姐姐的哭訴,一口氣拉住了碧玉繪·夏雨跑向了門外。
「對了,會長,不要把我上星期拜托給你的事忘了!」
紫獄殿站起身來向著窗外疾馳的二人提示道。
「啊啊啊啊啊啊!!!知~~道~~了~~啦~~……」
回應過來的聲音像是虛弱的回音般艱難無力,讓少女不得不懷疑對方的可靠性。
「蝶。」
坐在一旁幾乎快要被人淡忘的少年,視線看著窗外,叫出了少女的名字。
「嗯?怎麼了嗎?蒼夜君?」
重新坐好在座椅上的少女,柔和地問道。
「他們來到這裏的緣故到底是什麼?我還是不太明白。」
少年以疑惑的表情,向少女真誠地詢問著。
「嗬……」
少女輕輕微笑。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呢。」
「是嗎。」
少年也對少女回以平靜地微笑。
不知何時,老年的紳士換了一首留聲機的曲子,不過,依然是那麼平靜祥和的曲調,讓這個小小的世界又重新回歸了本來。
少年和少女就這樣享受著,這屬於休息日的閑暇和寂靜。
雖然可能有「啊啊啊啊~~慢~~點~~啦~~!!」之類的聲音傳來,但在咖啡店外街道上散步的人們還是把這當做了幻聽類的錯覺。
但然,少年和少女也是如此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