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蕭白一個側身便是將自己的一側後背讓給了那白衣女子,隻聽得‘嗤啦’一聲,伴隨著指節叩擊在蕭白後背的悶響,背後鮮血飛濺的蕭白直接吐血狼狽的向前飛撲而去。
嘴角一抽麵露痛苦之色的蕭白,在向前飛撲出去的同時,也不禁目中閃過了一抹狠色的揮手將手中的鬆陽杵向著自己吐出的那口血扔去。
嗤鮮血落在鬆陽杵表麵的瞬間就被鬆陽杵之上隱約升騰環繞的赤紅色火焰燒成了虛無般,而鬆陽杵卻是一下子表麵宛若染了一層血色,氣息變強的隨著蕭白在虛空中一扭腰轉過身來而在此很有靈性般掉頭重新落入了其手中。
看著遠處一擊得手而並未乘勝追擊的白衣女子,顧不得多想的蕭白體內法力好似開了閘的洪水般注入鬆陽杵內,順勢甩手便是將鬆陽杵向著白衣女子擲去。
轟閃電般飛向白衣女子的鬆陽杵,瞬間火光大盛,熾熱狂暴的威能使得所過之處的空間都是震蕩混亂了起來。
感受著鬆陽杵這般可怕的威能,白衣女子也是忍不住俏臉微變的慌忙雙手交疊,玉手之上白芒大盛化作了一個腦袋大的光球般迎上了那鬆陽杵。
轟一聲低沉的能量炸響聲中,空氣震蕩,白衣女子直接狼狽倒飛開去,隱約可見其白皙的玉手光芒暗淡,好似出現了不少細微裂痕般,渾身氣息也是一下子虛弱了不少。心有餘悸看了眼那同樣光芒一暗倒飛回蕭白手中的鬆陽杵,微微一咬牙的白衣女子便是忙化作一道白影沒入了下方的蓮花池中。
眼看著她逃入蓮花池的蕭白,卻是並未魯莽追入蓮花池,而是接著鬆陽杵的倒飛之力帶著李夕顏飄然飛落到了蓮花池岸邊的地麵上。
踉蹌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影的蕭白,胸口一陣起伏的嘴角再次溢出一縷血來。
白衣女子那一擊實在是夠狠,讓蕭白受傷不輕,而接下來全力催動鬆陽杵使也得其傷勢更重了一些。
“白,你怎麼樣啊白?”看蕭白這般狼狽的樣子,李夕顏不由忙扶著他焦急問道。
看著李夕顏著急擔心的樣子,手拄著鬆陽杵站穩的蕭白不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沒事!那臭婆娘雖然厲害,可這一擊倒還要不了我的命。”
“來,快到這邊坐下!”李夕顏著連扶著蕭白在一旁石椅上坐了下來。
坐在石椅上,看著蓮花池的蕭白,不禁咬牙道:“算她逃得快,否則就算她身體再硬,我也非打碎了她不可。”
“好了,都傷成這樣了,你就別逞強了,”蹙眉著的李夕顏忍不住忙問道:“對了,白,她究竟是什麼啊?是厲鬼嗎?文靜的鬼魂好像是被她抓了,怎麼辦啊?”
蕭白也是忍不住皺眉道:“應該不是厲鬼,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東西。這臭婆娘,抓文靜的鬼魂幹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引你過來?”
“引我過來?她引我過來幹什麼?”李夕顏愣了下,不禁疑惑道。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吃了你啊!”蕭白戲謔笑道。
李夕顏一聽不禁有些嗔怪的玉手打了下蕭白:“你還有心思笑!”
“咳你輕點兒啊!我現在可是傷員啊!”輕咳一聲的蕭白連忙道。
看著蕭白嘴角的鮮血,李夕顏不由略顯慌亂:“白,對不起,我”
“沒事!這點兒傷,我回去休息一晚,應該就能好得差不多了,”蕭白連笑道。
“可是,文靜她”李夕顏聞言略微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忍不住擔憂看向蓮花池。
蕭白略顯無奈道:“以我現在的情況,根本奈何不了她。而且,她躲在蓮花池內,我根本感覺不到她的氣息。貿然下去,很容易被暗算,弄不好連我自己個兒也得一起搭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