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不出意外,等安雅姐醒來,應該就能夠恢複記憶了,”很快徹底鬆了口氣般的蕭白,不由收回手轉頭對白冰露出了一個很陽光般的笑容,隨即轉過頭去一根根的將銀針收回,將卷好的針囊放入醫藥箱,這才提著醫藥箱站起身來。
眼看著白冰上前準備給安雅重新穿好睡衣,蕭白連道:“別忙了,幫她蓋上被子就行,她現在最好是不受一絲一毫的打擾。而且,這次不論她睡多久,都千萬不要主動把她叫醒,明白嗎?”
“蕭先生放心!有我在這兒,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大姐,”白冰著心幫安雅蓋上了薄被。
輕點頭的蕭白沒有再多什麼,提著醫藥箱徑直往外走去了。
蕭白這次給安雅治療,耽誤了不少時間,看二樓落地玻璃窗外明亮的陽光,便可知道現在時間肯定是不早了。
“蕭先生,大姐怎麼樣?”二樓客廳中,有些坐立難安斜靠在沙上的白安鋒抬頭見蕭白提著醫藥箱走過來,不由目光一亮的忙上前問道。
看著他似乎有些太過緊張的樣子,目光一閃的蕭白不由嘴角輕翹笑道:“放心吧!沒什麼大礙,你不必太擔心了。”
“那就好!”鬆了口氣般冷漠臉上難得露出笑意的白安鋒,轉而連道:“對了,蕭先生,公司那邊有點兒急事,所以二姐去處理了,讓我代為向蕭先生一聲抱歉。”
蕭白淡笑搖頭隨意道:“沒關係,我知道安姐事務繁忙。”
“還有,蕭先生,您之前路上打電話叫的秦大師還有市刑警隊的林隊長也已經到了,白伯正在樓下陪他們呢!”白安鋒接著又道:“對了,那位阿綾姑娘也來了。”
輕點頭的蕭白,招呼了白安鋒一聲,便是當先向著樓下走去。
一樓不算大、卻古色古香的客廳內,看到蕭白和白安鋒從樓上下來,坐著隨意閑聊的白伯、秦大師、林靜以及阿綾都是站起身來。
“蕭先生,我這幾跑腿伺候的,你一聲不響就走了,太過分了吧?”阿綾略有些氣惱的瞪著蕭白難道。
看著阿綾氣呼呼的樣子,蕭白不禁略有些頭疼無奈苦笑:“不好意思,阿綾,我實在是時間緊急,所以忘了跟你一聲了。而且,之前時間太早,還沒大亮呢,我這不是怕打擾你休息嗎?”
“哼!”不爽哼了聲的阿綾,見蕭白這麼,倒也不好再多什麼,不爽的坐下。
白伯這才溫和含笑的招呼著蕭白和秦大師、林靜坐下。
簡單寒暄客氣了下,蕭白便是直接對白伯道:“白伯,這兒有客房吧?借用下!”
“有!一樓就有,鋒,帶蕭先生過去,”白伯點頭一笑直接對白安鋒吩咐道。
“秦先生,跟我來!”對秦大師招呼了聲的蕭白,當先跟著白安鋒往客房走去。
目光一亮的秦大師,不禁略有些驚喜激動的和白伯告罪一聲,起身跟上了蕭白。
一樓客房之中,待得白安鋒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看著秦大師略微沉默、看得秦大師略有些局促不安的蕭白才突然問道:“知道純陽門嗎?”
‘純陽門’這三個字,便好似平地一聲驚雷般,讓渾身一顫的秦大師臉色一白。
看著他失態般驚訝看向自己的樣子,蕭白卻是淡然平靜道:“看來,你果然是純陽門的人。如果我猜得不錯,如今的純陽門早已衰落或者滅亡了吧?你不用多想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從那丹爐之中得到了純陽門的傳承。”
“純陽門不肖後輩秦完,拜見門主!”秦大師聽得麵色變換,隨即目中精光一閃的果斷咬牙上前跪下恭敬喊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