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起身的阿綾,拿起醫藥箱送到了蕭白手中,便在一旁看著蕭白將醫藥箱放在前麵的玻璃茶桌之上打開醫藥箱取出了針囊。
將針囊直接攤開在寬大柔軟的沙扶手上,撚起一根針的蕭白直接在白冰身上紮下。而一旁沙上的白伯,隻是雙眸輕眯看著蕭白施為,並無阻止的意思。
好半晌之後,瞎子摸象般在白冰胸口紮了十多根針的蕭白,又為其把了把脈,這才輕鬆了口氣,雙眸微閉的一絲內氣順著白冰的玉腕輸入了其體內。這般隔著衣服紮針,蕭白是第一次,還真怕找不準穴位紮錯了,不過他也不能真當著眾人的麵脫一個女人的衣服啊!
“嗯?”不到十秒的功夫,眼看著白冰胸口的那十餘個銀針開始有節奏般的微微顫動起來,白伯不禁目中精光一閃。
安欣則是忍不住看得略有些目瞪口呆:“那針,怎麼會自己動的?”
就連阿綾和李d不禁感覺到認識蕭白的時間越長,越覺得這子不簡單。
過了好一會兒,當蕭白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一層細汗之後,輕吐了口氣般的他才緩緩睜開雙眸,收回了搭在白冰手腕之上的手指。
麻利收了針,將一根根銀針有序在針囊中插好的蕭白,又將針囊卷起放入了醫藥箱內,這才對白伯和安欣笑道:“老爺子,安姐,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
“蕭先生,快中午了,不如留下吃頓便飯吧!”安欣起身連笑道。
“不了,我還有事,”蕭白著猛然想到什麼般不由轉頭看向李成:“李叔,要不你留下吧!好好陪陪安雅姐!”
見安欣秀眉一蹙目光淩厲警告般看向自己的樣子,李成不禁苦笑著輕搖頭道:“安雅沒事,我就放心了。白,我還是跟你一塊兒走吧!”
來得時候,蕭白是走得側門,在消瘦老者李叔的帶領下進入安家的。而離開的時候,蕭白卻是在安家二姐安欣的相陪下,和她一起並肩坐在火車般的電動車上,從安家大開的正門出去,又在安欣以及消瘦老者李叔的含笑相送下上了車。
蕭白坐著阿綾開的凱迪拉克,李成則是開著自己那輛大眾,結果不言而喻,是蕭白和阿綾先回到了寧城國際大酒店。
“蕭先生!”奢華敞亮的酒店大廳之中,蕭白和幫他拎著醫藥箱的阿綾剛進入其中,便見不遠處蹲在那兒等候的秦大師忙起身抱著一個不算的紙箱子迎上來。
看到其手中抱著的明顯分量不輕的紙箱子,目光一亮的蕭白不待秦大師多,便是淡笑連道:“先上去再吧!”
三人一起進入電梯,直接上了十八樓,來到了總統套房內奢華寬敞無比的客廳之中,秦大師心將那紙箱子放在了客廳的地麵上,然後神色罕見鄭重的跪在紙箱子前,心將紙箱子打開,從中慢慢捧出了一足有三四十公分高,二十多公分直徑的暗紅色古樸丹爐。
待得秦大師輕輕將之放在一旁的地麵上,那落地的隱約低沉聲音,明顯顯示著這丹爐的分量不輕。
一個健步上前的蕭白,蹲下身來輕輕撫摸著丹爐,眯眼低頭靠近丹爐輕吸了口氣,好似能夠隱約聞到丹爐中殘留的草藥清香和丹香味道。
“的確是個真正的丹爐,煉製過丹藥的丹爐,”蕭白肯定的點頭道。
秦大師連道:“蕭先生,這丹爐在我手中,那實在是埋沒糟蹋了。既然蕭先生用得著,那這丹爐我便送給您了,還望您不要嫌棄,一定笑納。”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蕭白深深看了眼秦大師,點頭一笑道。
完,蕭白便是伸手將丹爐捧起,一手摟在懷裏,然後另一隻手從阿綾手中接過醫藥箱,徑直往臥室之中走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