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董,可以讓我先給你診一下脈嗎?”蕭白輕抿了口白開水,才放下水杯沉吟般的對劉芸道。
診脈?略微愣了下的劉芸,美眸閃爍的看著蕭白正要開口,站在她所坐沙之後的青年秘書王便是忍不住冷笑開口道:“子,你可不要你學的是中醫。你才多大一點兒,就算是從娘胎裏開始學中醫,也不過才學了十多年罷了。這樣,就想給人診脈,還想給劉董治病,你知道什麼是診脈嗎?”
輕抬頭的蕭白,眉頭微蹙的看了眼他,便是重新端起麵前的那杯白開水淡然平靜的喝了起來。其實剛才在外麵,蕭白和劉芸見麵話之時,便是感覺到了那青年秘書王對自己隱隱的敵意。
雖然蕭白有些不理解自己和他以前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但蕭白卻也沒心思和他爭論什麼。就好像一隻狗向你狂吠了幾聲,你總不能回個聲吧?
如果劉芸真想讓自己給她治病,肯定不會讓她的秘書這般質疑自己。若是連她也心有疑慮,縱容她的秘書質疑自己,蕭白倒也懶得給她治了。她是生是死,又和蕭白有什麼關係呢?
見蕭白一副淡定隨意的樣子,美眸輕眯了下的劉芸,便是側頭瞥了眼秘書王吩咐道:“王,你先下去吧!”
“劉董!我看這子就是個騙子,他年紀怎麼可能會什麼高深的醫術呢?那些中醫國手,哪一個不是幾十歲了才能聲名顯赫。莫是他,您的病連中醫國手恐怕都束手無策”秘書王忍不住接著道。
然而,不待他完,劉董已是臉色微沉的低喝了聲:“閉嘴!出去!”
“劉”想要再什麼的秘書王,麵對劉董那有些淩厲起來的目光,不禁心中微顫的忙低頭恭敬應了聲:“是,劉董!”
完,有些咬牙不甘看了眼蕭白的秘書王,這才轉身離開了。
等他離開之後,深吸了口氣的劉芸,這才神色微緩的轉而麵上再次露出笑意的對一側坐著的蕭白道:“蕭先生,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勿怪!”
年輕人?蕭白啞然失笑,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兒別扭呢?
“無妨!治病救人,不是而已,”蕭白淡定一笑的放下手中的水杯,平靜看著劉芸問道:“劉董,可否讓我先給你診一下脈啊?”
“當然可以!”劉芸著欲要起身上前,蕭白則是輕擺手的當先起身來到了她的麵前笑道:“劉董,您坐著就好,請伸出右手,放在旁邊沙的扶手上。”
劉芸輕點頭依言而做,蕭白也是側身上前來到沙扶手旁,然後左手背在背後,伸出右手,手指輕按在了劉芸的右手手腕之上,認真感應起她的脈搏來。
轉眼差不多一分鍾過去了,見蕭白默然不語的樣子,劉芸忍不住開口問道:“蕭先生,不知我的脈象如何啊?”
“昨晚劉董做了一個夢,還是一個噩夢,驚悸而醒,對吧?”蕭白答非所問道。
看著蕭白自信肯定般的樣子,美眸微眯的劉芸,和蕭白對視了幾秒鍾,略微沉默才輕點頭一笑道:“蕭先生,隻是把脈,就能連這個也把出來嗎?”
“當然不是!”蕭白則是出人意料的輕搖頭一笑:“之前我了,劉董臉色不好,再根據脈象,所以我大膽猜測了一下。本來是想要顯一顯本事的,可好像唬不住劉董啊!”
劉芸微愣了下,旋即便是忍不住笑了:“蕭先生,倒是實在得很。”
“治病救人,就是要實在,不能不懂裝懂,不會治瞎治。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蕭白緩緩開口著鬆開了劉芸的手。
劉芸頓時臉上笑容一滯的麵色微變了下:“蕭先生的意思是你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