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接著打?”擊飛板寸頭壯實男子後回過神來的蕭白,不由目光一亮的麵露喜色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隨即眯眼看向那站了起來的板寸頭壯實男子。
板寸頭壯實男子則是咬牙道:“我敗了,敗得心服口服!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很少跟人動手吧?你的功夫很不錯,卻根本沒什麼戰鬥經驗。否則的話,我恐怕在你手裏撐不了幾招就要落敗。你練的功夫叫什麼?”
“玄陰手!”蕭白直接幹脆的告訴了他,一個名字而已,了也無妨。
“玄陰手?”低喃自語的板寸頭壯實男子,旋即便是點頭道:“好,我記住了!蕭白是吧?你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記住,我叫冷彪。如果你不打算繼續動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看著完直接轉身離去的冷彪,眉頭微皺的蕭白卻是並未阻攔。
至於其他的混混,包括消瘦青年、微胖男子,早就在蕭白展現出真正實力和冷彪交手之時,便是嚇得跑了。
巷外,一輛開著車門的黑色麵包車停在那兒,車上幾個正在焦急等待的混混眼看著冷彪一手捂著胸口走過來,坐在後座之上的一個混混當即忙下車伸手去扶冷彪:“彪哥,你受傷了?”
“咳”蹙眉咳嗽了聲的冷彪,嘴角再次溢出了一絲血跡來,嚇得那扶著他的青年混混麵色一變的慌忙扶他上車:“彪哥,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不用!”靠坐在車後座上的冷彪,閉目緩緩吸了幾口氣才道:“開車,回去!”
“嘶媽的,這個冷彪,下手這麼狠,還真特麼挺疼的,”幽暗巷內,揉著手臂齜牙咧嘴低喃自語的蕭白,也是忙轉身回住處去了。
西部堂夜總會,乃是元城最頂尖的夜總會之一,位於區的繁華路段,幾乎完全占據了一整棟十一層樓高的大廈,除了一層二層的臨街鋪麵和上層少數的辦公區域,剩下的便都是供客人消遣玩樂的各種包廂。內部統一的暗色調裝飾,看似低調卻不失奢華尊貴。
八樓一個足有七八十平米的巨大包廂內,通體暗紅色調的裝飾,酒紅色的燈光下,一身普通黑色恤和運動褲、左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看起來很年輕甚至麵容略顯稚嫩的消瘦青年正低頭靜靜坐在那兒,手中拿著一杯鮮紅如血般的紅酒輕輕晃動著。
在其身旁隔著約莫一米之外的位置,則是坐著一位一襲銀白色連衣裙的清冷美女。
一旁的沙上,也坐著一個人,赫然便是之前帶人在巷內堵蕭白的消瘦青年。隻見他眉頭微蹙略有些不爽的坐在那兒,時而瞥一眼銀白色連衣裙清冷美女,目中毫無掩飾的垂涎之色,讓似有所覺的清麗美女忍不住眼簾微垂的目露厭惡之色。
突然,外麵傳來了敲門之聲。銀白色連衣裙清冷美女轉頭看向低頭坐在那兒的刀疤臉消瘦青年,見他點頭,這才起身去打開了包廂房門。
“羅哥!”板寸頭壯實男子冷彪對那清冷美女輕點頭,隨即大步走了進來對低頭坐在那兒的刀疤臉消瘦青年略顯恭敬的喊道。
刀疤臉消瘦青年羅哥這才輕抬頭看向冷彪,冷淡吐出兩個字:“如何?”
“那子功夫不俗,應該從練的,我不是對手,”冷彪略顯苦澀無奈的搖頭道。
一旁沙上坐著的消瘦青年一聽忍不住忙對刀疤臉消瘦青年羅哥道:“羅哥,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華少,除非羅哥親自出手,否則沒人打得過那子,”冷彪眉頭微皺的連道。
略微沉默的羅哥,便是轉頭看了眼一旁沙上坐著的消瘦青年道:“華少,今晚上,那個蕭白不是打傷了幾個兄弟嗎?你表舅,不是區分局的局長嗎?那子就算再能打,還能跟警察動手不成?”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消瘦青年華少一聽頓時激動的一拍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