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釀酒秘方,便讓齊州的酒坊活了過來,若是再研製出幾個新方子,齊州的經濟還可以再上一層樓的!”
鄧傑虞頷首認同,聽老父仔細的講解治政中的種種問題,不時的與父親探討一下自己的觀點,倒也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明日便折返回齊州去吧!”鄧俊良非常滿意兒子向自己請教,笑道,“好生的做自己的事,莫要耽擱了鄉民,亦是勿要讓君使失望!”
鄧傑虞躬身行了一禮告退,轉身大步離去,心中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
次日,君使府中,範陽府中頗受人忌憚的內衛統領劉彥波、劉彥英,二人齊齊的出現了劉峰的麵前,他們二人也已有許久沒有返回禹城了,一直在外執行著各種任務。
“來來來!辛苦了!喝口熱茶,這一年盡是在外奔波了,可是覺得委屈麼?”劉峰笑道,“你們二人再不回來,兩個伯母,就要把我的君使府給拆掉了!”
二人聞言,都是嗬嗬一笑,他們是劉峰的族兄,雖不是親的,但他們是與劉峰卻也算是最親近的人了。
“不辛苦,很長見識!”劉彥英稍顯興奮些,“這一年中,從南至北,地方沒少去,算是眼界大開啊!”
“喏!”劉峰點點頭,“看來你做的還是蠻適應的麼!內衛的發展對範陽府而言,也是至關重要的,隻有在信息上,領先敵手,才能步步料敵以先機,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曉得了!”二人齊齊點頭,劉延波略顯老成些,沉聲道:“內衛逐漸的步入正軌,但要擴大規模,精編人選,卻要再積蓄些時間!”
“一口吃不成個胖子,這個道理我懂!內衛的發展健全,斷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完成的,需要長時間的不停的鞏固完善的!”劉峰勸慰道,“你二人亦是要繼續學習,在軍事、治政上都要有所涉獵,甚至在行商、工匠技術上,都要略懂些才行!”
“不擔此任,不知此擔之重,這一年來,我們兄弟二人,可謂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這一點成績,接下來如何走,卻要軍使指點一番才行啊!”劉彥波不乏疲憊之意道,
“孔老夫子有語,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不會便要去請教會的人,這沒有什麼失身份的!至於接下來的該如何做,卻是要你們二人要迅速摸出條脈絡來!”劉峰正聲鼓勵道,
“撫寧港、龍城、相州城等事,你們便做的有聲有色,這些都是你們二人的功勞!”
“相州城的敬翔該如何處理?!”劉彥英有些猶豫的問道,畢竟那件事與他息息相關,那敬翔更是折在他的手中的。
劉峰大笑起來,“這要看鄭大人的審判結果了,某是不會輕易幹涉的!有罪便是有罪,無罪便是無罪,黑白分明,這一切都要看他自己平日裏行事如何了!”
劉彥英目光熠熠的看了看劉峰,聞言,半晌後,才重重點頭道:“屬下明白了!”
“你們二人聯袂回來,可是有好事傳來?”劉峰似笑非笑的看向二人,
“據雷鳥部報道,有一批密探潛入了禹城中,契丹中的探子,大周的探子,南唐的探子,均有不少!”劉彥波拱手稟報道,
劉峰聞言,心中不由一怔,終於要開始了麼,正麵戰場上,暫先不會有太大的戰爭,但接下來黑暗中的較量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禹城的商業繁榮,為敵方的密探潛入提供了相當便利的條件,劉峰可以控製麾下的人口,可以給自己治下的鄉民,辦理戶籍身份牌,但對於治外的鄉民,便有些鞭長莫及了。
不明身份的探子在禹城出現,這讓劉峰本能地感到一些威脅,能讓劉彥英、劉彥波兄弟二人,聯袂返回,可見對方人物,也不是白給的。
對方隻是為了收集情報而來,還是擔負了什麼特殊的使命,這是劉峰至今還未分辨明的問題,尤其是敵在暗,他在明,若是隻是為了取他性命而來,劉峰倒也不這般緊張了,以他的身手,要想取他性命,談何容易。
但這些人,若隻是為了破壞而破壞,這才是教劉峰最為頭痛的事,“查,暗中查明,這些人的來曆,查明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而且要讓這些人消失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