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接下來如何全盤接受磁州,你做好準備了麼?磁州雖說不大,但也並不是我們兩人可以完全做主的,你隻率一伍軍丁,不怕有意外時,自己難以全身而退麼?”鄧俊良如此問道
一聽此話,曾譽也滿懷好奇的看著劉峰,看他是否還有手段未曾使出來。
“阿峰這就要謝過二位叔父了,倘若磁州城裏沒有二位深明大義的叔父,我是萬萬不敢隻帶這點人來磁州城的。我在賭二位叔父能看清眼下的局麵,再說,倘若真出了意外,我要殺出一條血路,怕是磁州傷亡也不會小吧!?在這個時候,除非喪心病狂的人才會如此做。”劉峰有些狂妄道,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劉峰倒也真不怕有人使些別的手段。
“你到夠狂妄的!也算你有勇有謀了!”鄧俊良笑道,“來,說說以後磁州城,你打算如何安排啊!說實話我到對你整治磁州,充滿了好奇啊,不知道你能搞出些什麼名堂。”
劉峰也正有此意,磁州城以後要大力發展,離不開眼前的這兩位人物,讓他們明白了自己的執政理念,對於磁州以後的發展將會產生不可估量的反應,畢竟他們才是這個時代真正意義上的管理者,對政務、軍務都有著自己的深刻理解。
“今日廳堂上之言,並非是虛構,卻也是我內心所想,現在磁州的情況,卻是不適再大力建設,作為麵臨狼騎的第一線,磁州未來幾年隻會也隻能是軍鎮,我將把麾下的風狼營調至磁州城,我想在加上磁州的騎兵,咱們將會擁有一千騎左右騎手,這樣一來小股狼騎想來不敢輕易的再入磁州內地了吧。隻有把狼騎攔截在磁州一線,這樣我們才有了發展的契機。”劉峰娓娓道來
喝了一口酒,接著道:“磁州的土地問題,到是可以照搬劉家堡的經驗,由我劉家堡出錢,購置有主之地,開耕無主荒地,建立大農莊,每百頃地可設一莊,當然這些農莊,我將會拿出三成讓各家購置入股,兩成是稅收,餘下五成便是農莊自己的收益。”
“還有一事,小侄從劉家堡來磁州的路上,途徑武安邑,那裏可是有一鐵石礦,這些年一直在荒蕪著,在契丹人手裏沒有被開發起來,那我們便收過來,以前我們不敢開發鐵礦是怕契丹人劫掠而去,現在麼,隻要我們守住磁州這道大門,便有了轉機。”
劉峰一條條的娓娓道來,胸有成竹的向曾譽二人述說著,磁州的未來。鄧俊良聽得很入神,劉峰的話不諦為他打開了另一扇大門,他本就是一個極聰明的人,而且再磁州的政務上磨練多年,對於劉峰所說的土地政策,他能想象到這對於鄉民來說意味著什麼。曾譽也沉浸在劉峰對未來磁州的軍鎮規劃上,他本就向往做一個純粹的軍人,心裏在感慨著,或許真的如劉峰所說那樣,磁州不會落入契丹之手。
正自說到酣處,外頭突然傳來巨大的喧鬧之聲,劉彥英的怒吼聲傳來,以及門窗破裂的聲音不時的響起,本已有些酒意的劉峰豁然驚醒,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兩人,眼裏的意思像是再問,真的有喪心病狂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