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哈點點頭,說:“不過,他讓我叫他教父”
普萊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對於紮哈的說法,他認為隻是一種口不對心的應對之策罷了。不過,這些也不是普萊斯關心的問題,一問一答的對話中,普萊斯也想起了自己心中真正的疑惑,在看看紮哈,他的臉再次朝向了窗外。
可這依然無法阻擋普萊斯在他身上了解真相。
“那麼,你是誰,是什麼身份”
他發現紮哈再次把頭轉了過去,目光朝著窗外看去。那靜謐的鬆樹林呈現出陰森的幽靜,而這種幽靜所帶來的氣氛十足讓人壓抑。普萊斯也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得到了紮哈的答案。
他衝著普萊斯笑笑說:“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普萊斯有些失望,但他對紮哈說:“那麼,我相信你該告訴我點你能說的吧”
這次紮哈到時嚴肅了不少,表情也變得凝重,但卻依然讓人覺得可靠。他開始倚靠在窗台邊的鬆木櫃子上,身體變得放鬆了不少,眼神依舊清澈,他問普萊斯:“你們收沒收到關於這次行動可能有詐的消息”
紮哈又重新清了清了嗓子說:“我是指,通過任何渠道得知的,有沒有”
普萊斯剛想做出否定的答案,但一種怪異的感覺卻圍繞在他的心頭,使他無法立刻做出肯定的回答。他仔細地想了想,似乎在某個地方得到過相關的消息,可在哪呢。
突然,他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又與本次行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沒錯,普萊斯的思緒開始清晰起來,就是在霍普金斯上校的辦公室裏,他確實聽到彼得說過這件事,而那個蘋果掛墜就是在那次見到的。
想到這裏,普萊斯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但作為一名正直的指揮官,他還是坦然地告訴了紮哈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紮哈聽後沉思片刻,說:“能詳細給我講講那個人長什麼模樣麼”
普萊斯有些為難,因為從嚴彼得當初口中得知的信息也是非常有限的,他隻能按照彼得當初告訴他們的原封不動地敘述一遍給紮哈,紮哈聽的很認真,表情也變得複雜,但卻不住地點頭。最後,笑了起來。
他告訴普萊斯,那個人就是他的教父。
這個意料之中的回答沒有讓普萊斯感覺很驚訝,反之還讓他有種喜悅,因為他終於可以確定,紮哈口中的教父就是蘋果無疑。而眼前的這個高個子男人應該就是蘋果安插在某個犯罪集團內部的暗線了。
普萊斯很想知道紮哈到底臥底在哪個犯罪組織中,便問:“你是教父安插在青年黨中的臥底麼”
紮哈搖搖頭,說:“我不能告訴你有關我的一切,但我可以告訴你不是”他的眼神重新開始銳利,盯著普萊斯足足有一分鍾的時候,又緩緩說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你們為什麼會被青年黨武裝人員追殺”
看似不起眼的一句話卻正中普萊斯的心結。在主樓的防禦戰中,他曾經不止一次的自問,青年黨武裝為什麼會瘋狂的攻擊眼鏡蛇小隊。原本以為這個疑問或許就要永遠成為一個迷的時候,這個在為難之中搭救他們的男人竟然知道真相,這不能不讓普萊斯感到動心,他迫不及待地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