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見鬼。”肥胖士兵擺出了一副油滑,他告訴嚴彼得:“修理工就是我拉。但我不會修這台嚴重受損的老爺機器。”
嚴彼得瞪著眼睛,使勁一擰,水便嘩啦啦地落在地上。
普萊斯是特別行動指揮官並且是上尉,所以維和營地特殊關照給了他一個單人房間。這個房間設計考究有辦公居住二合一的功能,最外麵是一間十幾平方的辦公室。推開一道門,便是一間小巧的臥室。雖然小巧但也有十個平方左右,足夠一個單身漢住了。
嚴彼得穿著濕淋淋的衣服一路走到辦公室的門口使勁地拉著衣服兜風,他感覺幹的差不多了。敲響了普萊斯辦公室的門,剛一敲,門自己就開了。嚴彼得站在門口大聲地報告著:“列兵嚴彼得報告。”
他張望了幾眼,沒人。便又大聲喊:“列兵嚴彼得報告。”幾聲報告之後,他就走了進去,他想看看普萊斯隊長到底在沒在這間屋子。屋子裏門開了一條縫,普萊斯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嚴彼得走進去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那個東西咕嚕嚕地滾到門口轉了幾圈停下。是一個威士忌的空瓶子。
這聲響動驚醒了普萊斯,他揉著惺忪睡眼,四處看了一下,終於看清楚站在自己床邊的嚴彼得。
“你來幹什麼。”普萊斯一咕嚕爬起來用手整理下雜亂的頭發說道。
嚴彼得聞到一股刺鼻的酒氣,天生酒精過敏的他不禁皺了下眉頭,但還是說:“長官,我是奉您的命令來到這裏的,敲門後發現沒人便走了進來。”
他注意到普萊斯的枕頭旁還有一個空瓶子。。心裏暗想:這個家夥還是個酒鬼。
普萊斯站起身來,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酒氣,但步伐卻很穩健,不聞他身上的味道絕對想象不出這事一個燜掉2瓶威士忌的家夥。他現在除了兩個通紅的眼珠子便是醉酒後紅韻的臉頰以及憤怒的表情。他一把就把嚴彼得推到了牆邊:“不經允許進入長官房間是很大的罪過知道麼?”
嚴彼得不敢掙紮,他點了點。
普萊斯瞪著眼睛看了一會,漸漸把手鬆開了。被手抓過的地方出現了大片的淤紅。嚴彼得揉了揉脖子,火辣的痛感從那裏傳來。看來不腫也得青了。他看見普萊斯又坐在了床上,臉上的紅韻開始漸漸消退,便試探著問:“長官,您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普萊斯恍然大悟,他開始用力拍著自己的腦門,不停地說:“哎呀,差點忘了。”
“忘了什麼?”嚴彼得心中暗自不滿,畢竟自己可是奉命行事,卻被一個醉鬼掐著脖子擰了半天,就算是長官也不能這麼幹啊。雖然心裏有怨氣,但表麵上依然風平浪靜,畢竟剛剛被掐著的脖子還泛著紅。他想安慰下普萊斯,說道:“長官,如果您想起來了,應該沒耽誤事。”
這句話被普萊斯硬生生的打斷了,緊接著他突然站了起來,嚇的嚴彼得急忙閃到了旁邊。普萊斯擰了幾下腰,原地蹦了幾下就又坐了下去。嚴彼得這才回到剛才的位置。他聽見普萊斯說:“你應該早點來叫醒我的。“
嚴彼得:“可我並不知道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啊。”
普萊斯瞪著他,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樣,他說道:“記住小子,我吩咐的事情要完全執行,要排除一切外部因素幹擾。還有。”他淩厲地看著嚴彼得說:“不要頂撞長官。”
如果不是在有著所謂軍紀約束的地方,嚴彼得真想把這個家夥塞進酒瓶子扔進長江黃河。他強忍住心中的不滿,說:“知道,長官。”
普萊斯點點頭,拽過一件短袖卡機布杉套在身上,徑直走出臥室,他抄起一根長方形的物體揣在身上說:“跟我去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