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問小強:“那個老頭是誰?”
小強正為晚上的篝火宴會準備著木材,他奮力地一斧,一個十足堅硬的圓木就一分為二了,他把劈好的木材扔到一邊,說:“你說哪個。”
彼得指了指:“那個坐在沙發椅上抽雪茄煙的老頭。”
“你不知道?這是我們營地的最高指揮官達芬奇上校。”小強鄙視地看了彼得一眼,似乎在告訴他,連自己的最高指揮官逗不認識是會死的很慘的。
彼得尷尬地笑笑,他明白,原來自己還是穿越的晚了些,沒見到這個號稱沙漠第一混蛋的家夥。
“的確,他就是沙漠第一混蛋,號稱碩鼠的家夥。”一旁的庫魯中士笑著說,他把一塊圓木放在手上,對彼得說:“看,就像這個圓木一樣,他用刀輕而易舉地就把中東武裝分子的頭給割下了。”說著,用手一劃。
我靠,彼得差點驚呼起來,這個混蛋怎麼看怎麼像晚年的馬克吐溫,想不到還有這手腕,最奇葩的是,他的名字還跟一個著名的文藝複興畫家一樣、
他扭過頭看著一臉黑汗的小強,問她:“知道達芬奇是誰麼?”
小強一臉不屑地說:“我們的指揮官啊,不是告訴你了麼。”
達芬奇上校時年五十五,是傳奇的眼鏡蛇分隊第一任隊長,曾經在中東戰爭的斬首行動中手刃對方指揮官,並獲得了重要情報,為以色列人的最終勝利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而他事後拒絕佩戴任何勳章,他把這個勳章掛到了殉職戰友的墓碑上麵。
他在一次任務中因意外受傷,從此告別了眼鏡蛇小分隊,不過,此後的幾任隊長也都曾是在他手下經受過戰爭洗禮的,其中就包括如今的普萊斯指揮官,普萊斯發誓,一定要把眼鏡蛇分隊成功過渡到下一任隊長手裏。
普萊斯重溫了這句話的時候,達芬奇就坐在他的對麵,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達芬奇銳利的目光讓普萊斯有些心虛,當他把調職申請交到上麵的時候就做過這樣的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卻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尷尬,他說完這句話後,臉就開始紅了。
普萊斯明白,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合適的人員可推薦,更貼切地說,他始終沒考慮過下任的問題,他感覺,自己的離開就為眼鏡蛇小分隊的曆史畫上一個句號,我走以後,哪怕洪水滔天。可事情的發展卻不能讓他有過多的解釋,他隻好實話實說:“對不起先生,我沒想過。”
為了給自己的上級留個麵子,他並沒有把話說死,而是告訴對方,如果有任務的話自己還是可以服從命令的。
他從相關人員哪裏已經得到了今年不會有任何行動的消息,而剩下的時間裏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會找到合適的隊長人選,但普萊斯忘了一件事,小道消息是最不靠譜的。
達芬奇用那銳利的目光環顧四周,說:“那就對不起了,眼下正好有個任務,必須由你去執行。”
普萊斯很驚愕,但多年的從軍生涯還是讓他以軍人使命為天職,他詢問到:“什麼任務。”
達芬奇對他說:“阿富汗前線部隊的士兵在搗毀的一處極端分子巢穴中發現了一份線報,是關於大規模武器運輸的,而這個線報指向了另一個人,就是艾德邁,摩加迪沙的武裝組織頭目,想必,你們應該是老朋友了。”
達芬奇告訴普萊斯,這次行動不僅僅要抓獲艾德邁還要把雷蛇行動中丟失的機密文件找到。“
普萊斯點點頭:“那您要我做什麼?”
達芬奇用尖銳的目光看著他,堅定地吐出幾個字:“重組眼鏡蛇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