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頭曾經是個地主還是個師爺來著,學識很高,然後在某個十年中被人把腿打瘸了,家產全部充公,妻子也上吊自殺,唯一的女兒受其牽連,活得也不怎麼好,除了定期給他點米麵之外,基本當他是死人,父女倆居住的地方相距數百米,卻基本不相往來。
村裏人也都當他是瘋子,唯一一個上過高中有點文化的大人說老頭這是得了癔症,有神經病,讓村裏人都別接近他。
這是林勇第一次見老頭,後來為了吃杏子,又陸陸續續去了幾趟,老頭專門拉著林勇要教他知識,可惜他說的許多東西林勇都是有聽沒有懂。後來沒過多久他就不讀書跑到潮市來了。
總之,什麼知識,什麼文化的,在林勇印象中都不是好東西。他隻知道錢是最好的,有了錢,什麼都有了。所以他對給他幾萬塊錢,還帶他進股市賺錢的謝凱是打心裏感激。
“醫生,我爸媽就勞煩你了,拜托一定要治好啊。”謝凱對林勇來說猶如再生父母,因此在林勇心裏,謝凱的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至於他老家那窮困的親生父母,他反而覺得感情很淡。
貧富是需要對比的,雖然謝爸謝媽的生活水平在潮市屬於中下層,但在從川省山村出來的林勇眼中,這種生活已經是富裕家庭才能擁有的了。
他這段時間因為謝凱的幫助,手頭上也有十來萬,加上謝凱打進來的十萬,現在他的銀行卡裏擁有了他老父親挖一輩子藕也賺不到的錢。
林勇愛錢,可淳樸的鄉村習性讓他更懂感恩,其實也不叫感恩,而是一種接近本能的生物直覺,他潛意識中認為要回報謝凱,才能維持如今的高收入。
所以在給謝爸主刀醫生的紅包上,他封了足足一萬塊錢,比賬麵上的手術費用還多一倍。
主刀醫生有點驚訝,但旋即笑著接過紅包,打包票一定好好治療——嗬,手術都成功完成了,接下來也就是住院觀察等後續康複而已,這錢就是白拿的啊。
……
話分兩頭,林勇盡心盡力不惜重金地為謝爸謝媽奔走時,謝凱這個為人子女的,卻溫香軟玉滿懷,跟大胸美女在浴室中噴灑共浴——
真是情況是,謝凱幾經折騰好不容易把田馨兒弄得略微清醒了,不再往他身上掏摸時,他自己本人反倒有點控製不住欲望了,索性把花灑調成冷水,調到最大水壓,從頭到腳把自己也淋了個通透。
五月的炎熱天氣,來這麼一場冰涼的冷水澡,絕對讓人神清氣爽,精神為之一振。
當然,如果身邊沒有一個半裸的濕身美女對你虎視眈眈的話,這會是一場享受的涼水浴。
謝凱頭上還淋著冰涼的冷水,渾身濕漉漉的,欲火大抵是澆滅了,然而麻煩事似乎仍未解決。
田馨兒軟趴趴地伏在浴缸邊緣,單薄的衣裙褪至腰間,被冷水浸染,緊緊貼合全身,那畫麵太美,隻不過清醒過來的美女如今美目含煞,或是含羞?總之直直地盯著謝凱,一眨不眨的瞪了有幾分鍾。
“我什麼都沒幹啊!”謝凱內心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