鑠姝帶著笑容推開門,經過走廊的客人用*裸的眼神看著她,她一一以標準的微笑回應給他們,他們的眼神更加曖昧,有的甚至伸手摸她,被她柔柔躲過,引得男人一臉渴望地看著她。
雖然心裏惡心的很,但還是要把表麵功夫做足。
“各位如果想與奴家共度良宵,先把錢準備好。”
有人扔給她一個錢袋,“爺包了!”
鑠姝一臉糾結地看著母娘,母娘看她開竅了,心中高興,這樣的客人她應付自如,撿起地上的錢袋,討好地放在他手上:“大爺,我們這位鑠姝姑娘已經被人包了,您如果想要,下次請早。”
男人興味索然,他顯然是這裏的常客,知道這裏的規矩,摟著自己的女人去了別處。
母娘把她帶到提前準備好的廂房前,語氣溫柔:“母娘現在這裏給你透個底兒,姑娘的初夜母娘現在是絕對不會賣出去的,這個你大可放心,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你連著一個月把母娘給你的客人伺候好了,到時候母娘絕不虧待你。”
鑠姝聽話地應了她。
母娘滿意地點點頭,把她送進廂房,在她耳邊嘀咕:“這位是潘春輝潘公子,是江浙的富商,好好招待他,有的是你的好處。”
鑠姝點點頭。
廂房裏還有幾個姑娘,絲竹環繞,曖昧濡軟的調笑聲此起彼伏,迎鼻是一陣脂粉味,看來這位潘春輝是個西門慶類的人物。
鑠姝麵不改色地進去,坐在一個離他最遠的凳子上,觀察他。
這個人身穿昂貴的潞綢直綴配金腰帶,手裏裝腔作勢地拿著兩個核桃,長相偏柔美,有幾分倜儻風流,一雙桃花眼燦若繁星,一看就是風塵中的好手,這樣的土財主鑠姝見多了,想著跳一段豔舞交差,畢竟人家隻是來摟摟抱抱,摸摸手親親嘴兒的,這人一看就事務繁多,不會在這裏花太多時間。
不過他腰帶上掛的木牌卻引起了鑠姝的注意,那不是玄武街地下賭場的木牌嗎?能佩戴上木牌的都是在賭場有點地位的人。
潘春輝卻注意到了她,向她柔柔地招手:“過來。”
月香正柔柔地躺在他懷裏,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
生在妓院的女子除了給別人做低賤的小妾稍微好一點,就隻有努力保住自己手中的客人,有了一定的人氣母娘就不會輕易懲罰她。月香在美錦院裏呆了這麼些時日,皇城裏的富商早就被她打聽地熟門熟路,聽聞潘春輝出手闊綽,又不似那些五大三粗大腹便便的粗俗男人,更想好好伺候他。
月香在風月場中混了這麼久,那帳中雲雨之事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撩撥男人的功夫更是大有長進。
見潘春輝要別的女人,心中有幾分酸意,她柔柔地扭了扭身子,臀部還故意在他那敏感的下身蹭蹭,勾著眼角嬌著嗓子道:“公子這是嫌奴伺候的不好?”
潘春輝低垂著眼睛看著她,月香身著紫色紗衣,蔥綠的抹胸,衣著暴露,身姿妖嬈,頓時生了興致,正想挑開她的衣襟,又想起自己剛勾搭的那位性子敏感的官家小姐,上次無意中被她發現衣襟上的脂粉印子,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