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溪自然是話不多,隻是聽著嚴臣越給她講著他的母後月皇後是一位待人很隨和的母親,叫她不要擔心什麼,還給她講了些宮裏的趣事,直到深夜沫溪已經眼皮直打架了,嚴臣越這才張羅告辭,“太晚了,公主該休息了。”於是他起身告辭。
沫溪看著有些不願離去的嚴臣越,眸子微微的彎了彎,“月荷,你去叫烈焰送越王回宮。”她這裏有客人在,想必烈焰肯定也沒有睡下。
沫溪看著有些麵色紅暈的嚴臣越,知道他今天晚上有點喝多了,“就麻煩烈將軍,將越王安全的送回寢宮去。”她對烈焰說道。
“是公主。”烈焰攙扶著嚴臣越準備離開暗香閣,走時他還不忘對沫溪說道:“改天帶你去見母親。”
看他此刻真的像個孩子,“好,你先回去休息。”就這樣嚴臣越在烈焰的陪同下離開了暗香閣。
他們走後,沫溪命人收了餐桌,便回房間了,月荷打來水,給她草草的洗漱了下,就讓月荷回去睡了。
沫溪躺在床上,她累了,今天做了一天的賬目,下班時出了紀家商行就遇到那群黑衣人刺殺過後,自己被救了,可回到暗香閣嚴臣越又來了,吃飯到這個時候,她就覺得渾身好疲憊,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在她感覺自己睡得很香甜的時候,隱約間她看到了,在一片茫茫大漠有兩支整齊的隊伍,一隊旗幟飄揚,上麵鬥大的杜字,旗下員金甲老將,一員銀甲小將,在她還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麵容時,下一瞬,她眼前呈現的是一片屍流成河。
“宣:沫溪公主即日啟程出嫁越都國王子……”一個很娘的男音在她的耳朵裏回蕩著…,她睫毛微微動了下,她醒了睜開眼睛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做夢了。
或者是這個身體之前的記憶吧!看了看室內,還是黑的她知道天還沒有亮,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第二日清晨,沫溪起床洗漱之後,用了點早餐就又換上了麻布衣裳走出了房間。
來到院中,她見烈焰正站在那裏,他是在等自己嗎?“公主可是要出去?”烈焰見沫溪已經換上了那件鵝黃色麻布衣裳便問道。
“去下紀家商行,料理一下賬目,然後做個交接。”她知道這次自己算是穿幫了,紀偉是不會在留自己在那裏工作了的。
自己這樣也會給紀家帶來麻煩的,所以她果斷的決定去交接一下,也算是對紀家負責吧!
聽了她的話烈焰,莫不做聲的陪著她出了暗香閣,離開了皇宮,到了紀家商行。
到了商行門前沫溪停住了腳步,轉身對烈焰說道:“你還是到對麵的茶樓去等我吧,大約需要一上午的時間吧!”
烈焰點頭,經過昨天的事情,沫溪知道自己雖然身在皇城內,但是很是很危險的,因為那個人是一定要奪取刺陵珠,也不知道刺陵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會讓她這樣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它。總之自己小心便是,烈焰明白沫溪的意思,看著沫溪進了紀家商行的大門自己便轉身進了街對麵的茶樓。
沫溪邁步剛踏入商行大門,就看見了紀偉站在走廊裏,見她走進來,紀偉麵帶微笑快走幾步迎了上來,他拱手深施一禮“公主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