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二點,月亮蓋上了被子,一切漆黑如墨。忙碌一天,疲憊不堪的同學們早已香香的進入夢鄉,夜是靜的,夢鄉是甜的。
校園的籃球場寂靜無聲,隻有籃球場的四周的照明燈還在熬夜工作著。一個男生在球場中央來回走動。
“芳欣怎麼還沒來,她真的要和我分手嗎?看我怎麼收拾她。”男生自言自語道。這個男生姓張,名強。張強原本是芳欣的男朋友,但芳欣與張強相處一段時間後發現張強這個人脾氣暴躁,容易衝動,為人貪婪,還有點無賴,喜歡用暴力來解決事情,芳欣了解張強的性格後,毅然跟張強果斷分手,但張強知道芳欣家裏十分富有,為圖財富,張強不同意分手。時常騷擾芳欣,今晚張強約芳欣在籃球場見麵把事情做個了斷。
“張強,你真無賴,我希望你不要在這麼死乞白賴的糾纏我,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芳欣朝張強走過來說道。
“芳欣,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真心愛你的。”張強乞求著說道。“張強,這是你在我生日那天送我的音樂盒,我還給你,我們以後劃清界限了。”芳欣把張強送的音樂盒丟向張強。
“當——”張強沒接住,音樂盒摔在地上,摔開兩半,“芳欣,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必須和我在一起,想甩掉我,沒門,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張強狠狠地說道。
“啪”芳欣狠狠的給了張強一耳光,芳欣這一耳光可是徹底激怒了張強,張強是又氣又恨,把剛想轉身離開的芳欣一把從背後抱住,“張強,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芳欣拚命想掙紮開張強,但由於力氣不足,掙脫不掉。
“芳欣,隻要你今晚把身體給了我,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好的,讓我好好享受你吧。”張強淫蕩的話語讓芳欣感到非常惡心。“救命啊!”芳欣大聲的呼救了起來。可張強用強有力的手緊緊的捂住芳欣的嘴,使芳欣叫不出聲來。張強開始狂吻著芳欣的臉頰,另一隻手在芳欣身上上下亂摸著,芳欣此時的心是空的,她仿佛看到了生命之光在眼前隕滅。
“放開她”。一聲強有力的雄性吼聲震住了張強。張強轉回頭一看,原來是芳欣的同班同學易飛,“易飛,快跑,你打不過他的。”芳欣朝易飛叫喊道。“不,我就算拚了命也要救你。”易飛毫不畏懼的說道。此時的易飛像是一個護花使者,又像是一位英雄。
“寶貝,我先去收拾他,讓後我們再繼續。”張強在芳欣的耳邊說道。張強窮凶極惡的彎腰撿起一啤酒瓶朝易飛衝了過來,“臭小子,要你多管閑事,看我不做了你。”眼看張強衝到易飛麵前手舉起啤酒瓶正朝易飛頭上砸去。易飛突然從背後抽出事先準備好的短棍,迅猛的瞬間一棍橫掃張強的左臉,張強還未砸到易飛就已被意想不到的短棍擊倒在地,起不來身。
芳欣立即跑到易飛麵前。“謝謝你,易飛,要不是你今晚救我,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芳欣低下頭傷心的說道。“芳欣,不要難過了,以後我不但是你的同學,我還要成為你的貼身保鏢。”易飛一手插褲袋一手摸著芳欣的頭安慰道“易飛,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芳欣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以後你會明白了,嗬嗬。”易飛朝芳欣傻傻的笑道。
最後學校和警方調查清楚事情真相後,決定開除張強,易飛是出於保護自身安全和為了芳欣免受人身傷害而進行的正當防衛,不負任何法律責任。經過這件事後,芳欣對易飛在心裏開始產生愛的萌芽。
易飛是高中在校生,同桌芳欣是他暗戀已久的心儀女生。易飛家境貧窮,易飛的父親是一名煤礦工人,十年前,那時易飛才七歲,煤礦發生礦難,父親因疏散工友離礦而錯過逃生時機,永遠的沉睡於礦井中。
由於父親的早逝,家裏的頂梁柱倒了,家裏的重擔自然落在易飛的母親(楚萍)肩上,楚萍為維持生計,而去應聘城市美容師職業,可能在許多人眼裏,掃大街的清潔工是低等的工種,但易飛從不因自己的母親的職業而在人前自卑。母親每天在太陽底下辛苦工作,每月領著微薄的薪水供易飛上學。但易飛的成績不爭氣,每每考試時,掛科是常事,易飛也因成績不理想而無心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