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佑在花芯蕊的旁邊站著,搓著手,而花芯蕊坐在地上雙手揉著眼睛大聲的哭著,一邊的人們看了以後都覺得是一對情人在鬧別扭,都很默契的相視一笑轉身而去。就在戴天佑跟花芯蕊僵著的時候司徒曉曉跑了過來。
司徒曉曉喊著花芯蕊的名字跑了過來,來到花芯蕊身邊就把戴天佑拽到一邊,蹲在花芯蕊身邊緊張的問:“蕊蕊,你沒事吧?傷著沒有?哪裏傷著了?讓我看看”說著就渾身上下好好的仔細的檢查了一邊,就在司徒曉曉鬆口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花芯蕊的大腿內側劃破了一層皮。司徒曉曉趕緊從口袋掏出衛生巾捂在傷口上,轉過身朝著戴天佑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不管怎麼樣你都是一個男人吧?一個女孩子家受傷了你就這樣睜著眼睛看熱鬧?一點風度都沒有嗎?”說著狠狠的鄙視了一下戴天佑然後低著頭安慰著花芯蕊。
戴天佑被司徒曉曉說的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還口,他更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女孩交流。他望著哭的像小孩一樣的花芯蕊,又看看慈母一樣的司徒曉曉,戴天佑選擇了沉默。畢竟錯的是他。
“蕊蕊不哭,在哭就變成小花貓了,傷口還疼嗎?”司徒曉曉擦著花芯蕊的眼淚一邊安慰著,眼神當中充滿了對花芯蕊的疼愛,那疼愛是發自於內心深處,沒有任何條件,沒有任何原因。
“是他”花芯蕊揉著眼睛指著戴天佑邊哭邊說著:“就是他,人家好不容易騎上了車,好不容易有了飛天的感覺,好不容易蹬完一周,剛開心他就把我撞到了。嗚嗚嗚,本來都是我撞別人的哪有別人撞我的啊?再說我是騎著車好不好?隻有車撞人哪有人撞車的啊?”花芯蕊說著說著哭的更厲害了。
站在一邊的戴天佑滿臉錯愕,一臉不可置信,這什麼跟什麼呀?什麼叫本來都是我撞人從來沒有人撞我啊?什麼又叫隻有車撞人那有人撞車啊?戴天佑都不知道花芯蕊在說什麼,更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隻能轉頭看了一眼司徒曉曉。讓戴天佑差點笑起來的是司徒曉曉的表情也跟他差不多,滿額的黑線,一臉的哭笑不得。
司徒曉曉真的是崩潰了,她隻能無奈著站起來看著戴天佑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說說。”
戴天佑把事情的整個經過都說了一邊然後看著司徒曉曉真誠的說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根本沒有聽清楚。幸好這位同學沒有受傷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完用充滿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花芯蕊,而花芯蕊也正好抬起頭,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了,戴天佑趕緊移開目光低下了頭,花芯蕊卻狠狠的白了一眼然後繼續哭著。
本來司徒曉曉看見戴天佑是那麼真誠的道著謙,原本以為這樣就算了,別人不知道花芯蕊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她卻清楚的很,可是當她聽到戴天佑的最後一句就惱火了,司徒曉曉臉色一變瞪著戴天佑說道:“什麼叫幸好沒有受傷?你撞到了人就是這樣負責的嗎?這就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本事嗎?”說著就把戴天佑拉到花芯蕊的身邊。就在戴天佑說清楚的時候司徒曉曉用手掰開花芯蕊的雙腿指著花芯蕊大腿內側的傷口冰冷冷的說道:“那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個你怎麼解釋?這算不算你口中的受傷呢?你這個人怎麼會這樣啊?我們又不會賴你,你何必害怕說謊呢?這就是作為大學生的素質?這就是作為男人的品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司徒曉曉生氣的說了一大堆話,等她說完了才發現戴天佑一直沒有說話,她一邊站起身一邊說著:“你怎麼不說話呀?”說完她發現奇怪的一幕:戴天佑低著頭滿臉通紅,就連耳朵也變的通紅起來。而在一旁哭的死去活來的花芯蕊也是通紅耳朵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把臉埋在雙腿上,一片寧靜。
“這是怎麼回事啊?”司徒曉曉好奇的望著戴天佑跟花芯蕊兩個人,突然司徒曉曉看見花芯蕊大腿上的傷,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司徒曉曉這一笑,戴天佑花芯蕊兩個人的臉就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