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嚴墨南在一起的三年時間裏,一開始她覺得無比幸福。經常都邀女同學一起聚會,在她們身上找到優越感。
後來,她們開始找各種理由拒絕她的邀請。
她心裏清楚,沒有人願意一直被她打臉。後來也就漸漸地不再邀請。
沒有了聚會,她又不工作,每天除了逛街就是打牌。
這樣的日子一開始也覺得很爽,過了不到一年,就覺得無聊至極。而且經常與她打牌的那幾個太太離婚的離婚,生孩子的生孩子,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她又再變得空虛起來。
每次空虛的時候,她就懷念與嚴墨風在一起的日子。
嚴墨風不管有多忙,都會抽時間陪她看電影逛街,與她說起自己未來的規劃,與她一起憧憬未來的美好。
嚴墨南與嚴墨風正好相反,除了瘋狂追她的那段時間願意抽時間陪她逛街看電影以外,結婚以後再也沒有陪過她。
每天回房以後,洗了澡以後就是對她狂撲,結束了以後不會有任何溫存,他倒頭就睡。
這樣的日子她是不滿的,但她安慰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習慣,也許有些男人就習慣這樣的單刀直入,天生就不解風情。沒關係,隻要愛她就好,隻要給她足夠的錢就好。
直到嚴老去世把念一珠寶留給了嚴墨風,她突然後悔了。突然想要重新與嚴墨風在一起。
因為嚴墨風不僅對她溫柔體貼,還沒有父母。
沒有父母意味著什麼,沒有父母意味著她不會再有公婆問題啊。再不會有個婆婆一天天嫌棄她是隻不下蛋的母雞。也不會有個公公對她說要體諒男人的辛苦,要努力做個賢內助。
後來,她開始努力,開始折騰,她想要努力地與嚴墨風重新在一起。折騰著折騰著,就把自己折騰成現在的樣子了。繞了一大圈,最後失去了孒宮還要回來與嚴墨南在一起,她不甘心啊!
憑什麼唐淺瑜那種智商隻有一百的女人都可以得到嚴墨風的一切,她智商一百五卻什麼也得不到?
她不服!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黎曼晴迅速收回思緒,她警惕地壓著嗓子說:“裏麵有人!”
“警察!”一個男人說。
黎曼晴聞聲,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激動地拉開門。
一拉開門,便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看著她。
黎曼晴意識到不好,猛地關上門。
門上卻被一隻手支著。
她用力地推門,試圖關緊門。
門上那隻手的力道比她的大很多,輕而易舉地就把門推開了。
男人邪魅的聲音響起:“黎小姐,先生脾氣不太好,先生讓我們把你帶過去,我們可不敢不照辦啊!”
黎曼晴眸光劇烈一閃,說道:“這裏是女廁所,你不能進來。”
她已經報警有一會兒了,也許警察快要趕過來了,隻要等到他們,她就得救了,所以,她一定要拖延時間。
“我不識字啊,不知者不怪,我相信沒有人會怪我的。”男人邪魅地說,他的手支在門上,居高臨下的眼神望著黎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