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淺諾集團也並沒有太多的業務,何來的強大勢力?
還有搶走唐唐項鏈一事,又是不是同一夥人所為?目的是什麼?
還是林諾凡無意間從唐明偉那裏知道了項鏈的秘密,所以想要竊取唐唐的這筆財富,之後與他抗衡,搶奪唐唐?
想到林諾凡存著搶奪唐唐的心思,他便自然地想到黎曼晴說麵具男試圖弄死唐唐肚子裏的孩子。
嚴墨風臉色陡然一沉,他騰地從椅子裏起身。腦海裏再閃過那天在餐廳的事。
麵具男與林諾凡表麵上看並不是同一個人,因為當時麵具男各種刁難他的時候,林諾凡站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副嚇傻了的模樣。
可真實的情況呢?真實的情況是,唐唐當時撓傷了麵具男的脖子,之後他讓阿炳定位黎曼晴的手機,他衝進酒店救下唐唐的時候,所見的麵具男,脖子上並沒有傷口,且兩次所見麵具男氣場完全不一樣。
在餐廳裏所見的麵具男給人一種地痞流氓的感覺,酒店裏所見的麵具男則周身透著一股陰鬱。
也正是憑著這股陰鬱,他猜測褚銘不是麵具男。
一個人也許可以通過手段改變容貌,但是氣質卻極難掩飾。褚銘那種周身帶光的人,想要演繹一個周身陰鬱的人,也是相對比較困難的。
不過,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沒有證據的東西,還是不要胡亂定論。
嚴墨風給dust去了個電話,詢問可不可以先支取唐唐項鏈裏的那筆財富?
他想著要是dust問起的話,他就如實解釋自己想要引出綁匪的目的。
沒想到dust在電話裏一句話都沒有問,直接回複了兩個字:“可以!”
dust讓嚴墨風先去瑞士,她過兩天趕過去。
嚴墨風一聽到他要在瑞士那邊先呆兩天,他便有些不樂意。
dust一聽嚴墨風的語氣,便知道他是舍不得淺瑜,她在電話裏笑說那就帶著淺瑜一起過去。
嚴墨風更不情願了,他說唐唐懷孕,不適合坐飛機,更不適合長途奔波。
dust笑意更濃,讓嚴墨風悄悄趕過去,她晚他四個小時出發,嚴墨風這才勉強接受。
想到要去瑞士,他立即出了書房,在畫室裏找到唐唐以後,他一句話不說走過去擁著唐唐。
唐淺瑜正握著筆畫抽象畫,被嚴墨風擁著,她一臉溫柔的笑:“怎麼啦?”
“想你!”嚴墨風說。
“天天都在一起,有什麼好想的?”唐淺瑜嗔怪地笑。
實際上,哪怕天天呆在一起,哪怕天天聽著墨風說想你,說我愛你,仍然會在每一次再聽到的時候覺得心動,覺得美好。
“每天呆在一起也依然會想念!”嚴墨風說。
“嗯。”唐淺瑜笑著應聲。
嚴墨風吻她的額頭,之後蹲身,摸著她的肚子,隔著衣服吻她的肚子。
他像個傻子一樣問:“踢你了嗎?”
唐淺瑜無語地笑:“你不是啃了很多相關的書籍嗎?要四個月才會動呢,現在才不到兩個月。”
嚴墨風又傻傻地笑:“我兒子或者閨女也許是個天才,早早的就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