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什麼,嚴墨風眸光陡然一亮,他迅速打開保險櫃。
顧炳問:“大哥,你幹嘛?”
“繼續讓霍炎找人,我出去一趟!”嚴墨風吩咐。
他從保險櫃裏將一個盒子拿出來,匆匆離開書房。
盒子裏,放著唐唐的項鏈。他在去年唐唐提到那筆巨款的時候就問唐唐要了那條項鏈來研究,之後還給唐唐的,已經是另一條項鏈了,不過她沒有發現。
再之後,項鏈被奪走了。
唐唐一直很難過,他也沒有把真項鏈還在他這裏的事情告訴唐唐,怕她多想!
他急速離開別墅,一邊給dust打電話:“媽,您在酒店嗎?我過來找您一趟,方便嗎?”
他懊惱自己竟然之前沒有問問關於項鏈的秘密,以致於現在唐唐被人帶走了,他十分抓瞎。完全無法確定唐唐被人帶走是否與項鏈有關?
他深吸一口氣,將車速提起來。
大概是因為前次dust請求他為她保密一切,所以他一時沒有想起項鏈的事。
dust在電話裏語氣急切:“方便的,任何時候,我都方便的。”
“好!”嚴墨風掛斷電話。
他一邊開車一邊給褚銘打電話:“你在哪裏?”
褚銘不悅的語氣:“關你什麼事?”
“唐唐在你那裏?”嚴墨風開門見山。
“你腦子有坑?我在英國!”褚銘說。
說完以後,他語氣一沉:“小瑜發生什麼事了?你又氣她了?她離家出走了?”
“沒有,沒事了,掛了。”嚴墨風說。
褚銘在電話裏急:“你他媽敢掛電話試試看。”
嚴墨風擰眉沒有掛電話。
褚銘在電話裏語氣裏透著焦急:“發生什麼事了?你又惹小瑜生氣了?又惹她傷心了?又和你那個前女友搞到一起去了?”
嚴墨風聽到前女友幾個字心裏就極不舒服,他反駁:“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踏馬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小瑜怎麼了?你踏馬告訴我她怎麼了?現在在你們那裏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種時候她不在你身邊,有多危險你不動腦想的?”褚銘近乎咆哮的聲音。
語氣裏的那種關切之情,不像作假。
嚴墨風擰了擰眉,說道:“唐唐被人擄走了,我以為會是你的人。”
“踏馬的神經病!我為什麼要擄唐唐?在這個世界上,她是我最想守護的人!我就算毀滅全世界,也絕對不會動她一根頭發絲。”褚銘說完,砰一聲掛斷電話。
嚴墨風皺了皺眉,迅速開車前往酒店。
dust已經等著嚴墨風了,她在套房裏不停地踱來踱去。
她太緊張太著急太擔心了。
她狂躁又擔憂地走來走去,一遍遍地看向門口,不時地拉開門看一眼,怕自己因為情緒太緊張而聽不見門鈴聲。
終於,門鈴聲響了起來,她立即跑過去開門。
看到嚴墨風在門口,她眼眶就是一紅:“墨風,怎麼樣了?找到淺瑜了嗎?”
“您別擔心!”嚴墨風說。
他將盒子遞給dust:“媽,您看看這個!”
dust立即將盒子打開。
看到裏麵的項鏈,她瞳孔劇烈一縮,神情也變得驚恐:“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