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怕唐唐多想,他什麼也沒有跟唐唐說。
於他來說,他隻想唐唐過得開心。是否有巨款,他完全不在意。因為他和唐唐的幸福,與財富無關!
警方把三個人押上了警車,又請嚴墨風一行人去做筆錄。
嚴墨風要求先去替唐唐看看傷口。警方同意了,先把車子開走了。嚴墨風讓顧炳帶著江寧江靜先去警局做筆錄,免得漏掉什麼與項鏈有關的消息。
嚴墨風給羅澤打了電話,問了他與徐賽男現在的情況,又問他現在在哪裏?有沒有按他的吩咐帶徐賽男去醫院裏檢查,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羅澤說徐賽男個性太硬,一下山就走掉了,他拉都拉不住。沒辦法他隻好回診所了,他已經在診所裏看了五十個以上的病號了,忙得蛋都開始疼了。
嚴墨風便帶著唐唐去診所,羅澤看了以後,確認傷口沒什麼問題,有一條勒痕,不過隻是傷了表皮,擦了一些藥以後,隻要不碰水就好,等它自行結痂了以後自行脫落,不會留疤。
嚴墨風帶唐唐去錄口供,羅澤便關了診所一起去。
今天實在是太多事了,一直看診都沒辦法讓他靜下心來。
與賽男一起下山的時候,他一路上都在解釋。賽男一直說她沒有介意。他聽了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他還寧願她介意,寧願她吃醋,結果她的反應太平淡了。大概是對他愛得不夠深,才會那樣灑脫。
一想到這個,羅澤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
在警局錄了口供以後,一行人幹脆去南沁園吃飯,也不訂餐了,反正都沒有回去,免得訂餐還要等很長時間,而且吃完了還要自己收拾。
到了南沁園,江寧渾身都不自在。她想問一問羅澤她是不是給他添麻煩了,又怕羅澤覺得她多此一舉,反正麻煩都添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她幾次想問,都忍住了。
唐淺瑜一直不說話。項鏈掉了,她心裏十分難受。
項鏈是媽媽親手給她戴上的,她已經戴了十幾年了。這是父母留給她的唯一念想了。
前次在酒店的時候,也掉過一次,嚴墨風替她找回來了。
這一次,又掉了。她覺得自己實在太沒用了。
“我會幫你找回來!”嚴墨風說。
“嗯。”唐淺瑜應聲。
她盡量使自己的情緒看起來正常一點,她知道項鏈掉了嚴墨風也不好受。在警局錄口供的時候,警員也已經審問過三個搶劫犯無數次了,沒有就是沒有,他們甚至主動提議搜身,之後警員也確實配合地搜了身。
說是裏裏外外全部都搜過了,還特意搜了他們的衣服,沒有項鏈。
嚴墨風又提議讓警察幫忙搜一搜他們的手機一類的東西,警員配合地把手機都卸下來了,也沒有在裏麵找到項鏈。
唐淺瑜難過地想,也許這一次,項鏈真的找不回來了。畢竟是那麼細的東西。
“別難過!”嚴墨風說。
“嗯。”唐淺瑜應聲。
不勸還好,被嚴墨風這麼一勸,她心裏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