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自己頭頂一片綠油油,那種綠,點燃了他體.內所有的瘋狂。
黎曼晴眸子裏突然閃過一抹幽光,她說道:“墨南,我們去營業廳。”
“什麼?”嚴墨南看緊黎曼晴。
“我們去打通話記錄,我要證明我與這個男人沒有任何交集!”
“我問你霍宴是誰?他是誰?啊?我問你他是誰?”嚴墨南更暴戾了,他的拳頭在空氣裏捏得咯咯作響,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壓製住自己不立即掐緊黎曼晴的脖子。
“他是我的一個學長,但是墨南,我和他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沒有聯係了。我們去打通話記錄,通話記錄可以證明我的清白的。”黎曼晴立即說。
她也感覺到嚴墨南的暴戾了,她與他做了幾年的夫妻,怎麼會不了解他是怎樣的人?隻要與男人有關的事,他就會失控。一旦失控,他可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曾經不止一次因為她多看了嚴墨風一眼就對她拳打腳踢,淩虐她的身體。
“沒有聯係?沒有聯係他會給你發這樣的短信?你為什麼心虛?要是沒有聯係,為什麼心虛?”嚴墨南不信。
他覺得自己就不該相信黎曼晴,他甚至覺得,黎曼晴之所以流產,之所以流產的時候都沒有通知他,並不是什麼他的電話關機打不通,而她也不好借護士的電話打給家裏的傭人。而是這壓根就是她的一個騙局,因為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必須流產,她根本就不是因為備賽自然流產,而是她自主選擇的人工流產。所以才會有意選擇在晚上流產,有意避開他。
黎曼晴看到嚴墨南一雙眸子染上了紅色,越來越猩紅,她嚇得心跳如鼓。她急中生智,心一橫,說道:“我和霍宴是在學校的時候認識的,但是我和嚴墨風談戀愛以後,我和霍宴就已經沒有來往了,嚴墨風不喜歡我與別的男人有任何接觸,就是普通的朋友,他也不願意。”
她先把嚴墨南對霍宴的注意力轉移到嚴墨風身上,之後再解釋自己與嚴墨風之間也沒有交集就容易得多了,畢竟現在嚴墨風有唐淺瑜啊!嚴墨南也恰是因為這一點,這段時間才不再糾結她與嚴墨風之間的關係。
嚴墨南聽著黎曼晴的話,一雙眸子死死地看緊黎曼晴,他就這樣看著她,她隻要敢說一句謊,他就掐死她。
黎曼晴抬頭看一眼嚴墨南,嚇得心跳更快了,她再說道:“我一向是潔身自好的,在我和嚴墨風談戀愛的時候,他也多次提出那種事情……”
說到這裏她故意頓住,然後看向嚴墨南,再說道:“但是我有我的底限,我是一個保守的人,婚前我是絕對不能接受那種事情的。墨南,你知道的,我給你的時候,我是第一次。”
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她終於繞到了這個問題上,她與霍宴三年多不聯係了,認識嚴墨南以前就徹底斷了聯係,和嚴墨南才是第一次,她又怎麼可能與霍宴有染?關於孩子,更是莫須有的中傷。
嚴墨南眉頭擰得死緊,覺得很繞,他厲聲:“我讓你說霍宴,你說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