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測裏麵可能是寄的比較值錢的珠寶一類的東西,要不然不會裹得這麼嚴實。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打開盒子。
盒子一打開,她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色陡然慘白。
盒子裏,是一個稍縮小一點的人頭,那人頭分明就是她的臉,盒子一打開來,人頭的七竅便開始流血,樣子極其恐怖,仿佛女鬼。
她嚇得心跳加快,她用力地伸手壓住自己心髒的位置,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她憤然地再試著靠近人頭。她不怕,沒什麼好怕的,隻是一個惡作劇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肯定是唐淺瑜那個女人搞的鬼,她會怕她嗎?
越想越氣憤,她伸手將盒子一把掀翻,人頭便從裏麵骨碌碌地滾出來,一下子滾到她的腳邊,她嚇得啊地一聲尖叫,嚇得臉色慘白,她好不容易平息的心跳又像擂鼓一般瘋狂跳了起來。
她用力地深呼吸,才使得自己沒有昏厥過去,她再定了定神,咬了咬牙,對自己說:“不怕,不怕,一定是唐淺瑜那個賤人搞的鬼,不怕!”
如此安慰自己一番以後,她一咬牙,心一橫,她用力地將那個人頭捏在手裏。
她發現人頭完全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
她再定定地看向人頭,那是仿真的塑膠做的,遠遠地看好像真的是個人頭,近看就發現它隻是一個玩具了。
“嗬嗬!”冷笑了兩聲,黎曼晴拿起拆包裹的剪刀,一剪刀戳向人頭,人頭的臉便被劃破了。
裏麵又有“血”流了出來。
黎曼晴突然一點也不怕了,她拿過來聞了聞,又嗬嗬冷笑起來:“嗬嗬,小兒科的東西,也想嚇到我?”
她要將人頭再塞進盒子裏扔掉,卻看到盒子裏有一張紙條。
她蹙眉將紙條拿了起來,上麵是打印的字跡:黎曼晴,人在做,天在看!所有的負能量,所有的算計和惡毒,最終一定會報複到你自己身上,你且等著看!
“唐淺瑜,你個賤人!”黎曼晴罵咧著將紙條撕碎。
就唐淺瑜這種賤人,也配和她說教?
門鈴聲突然又響了起來,她立即將人頭胡亂地塞進盒子裏,再將碎紙條撿進盒子裏,然後把盒子往亂七八糟的包裝裏麵一塞,她迅速將東西抱起去了廚房,將這些東西塞進冰箱裏。
門鈴聲響得更急促了起來,她立即起身去開門。
她都沒來得及去從貓眼看一眼,便將門打開了。
看到門口站著嚴墨南,她才想起自己的厚睡衣和帽子還沒有穿戴,她皺了皺眉,暗怪自己不冷靜。
嚴墨南徑直走了進來,臉色不是太好。
“墨南,你怎麼了?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你跟我說說,我和你一起分析一下。”黎曼晴說。
嚴墨南伸手輕輕地扒開黎曼晴,臉色冷沉,他在玄關處找了找,沒有發現異常,又拉開鞋櫃找,仍然沒有發現異常,他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懟聲:“你把男人帶到家裏來的時候,還讓那男人穿我的鞋了?”
“什麼男人?”黎曼晴眉頭猛地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