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秦遠便大笑了起來,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爽快地說,“大哥說錯話,自罰一杯,來,吃菜,都吃菜!不要拘束,到了這裏,就是回家了,都吃菜。”
“吃菜!”嚴墨風夾一根筍條放進唐淺瑜碗裏。
唐淺瑜衝著嚴墨風微微一笑。
嚴墨風回以笑容,又對顧炳羅澤說:“阿炳阿澤,你們也吃,在秦大哥這裏,不用客氣,就當這裏是自己家。”
羅澤應聲:“好。”
顧炳全無回應,他埋頭吃菜就是最好的回應。
秦遠與嚴墨風閑聊,他們的模式與從前一樣,都是秦遠問,嚴墨風答。
“墨風,什麼時候結婚的?”
“有幾個月了。”
“怎麼突然結婚了?”
“正好合適,我們就結了。”
“好!”秦遠又端起杯子與嚴墨風幹杯。
兄弟二人便喝酒。
喝了幾杯以後,唐淺瑜低聲對嚴墨風說:“少喝一點,才下飛機,人比較疲憊,喝酒很傷身體。還有,不要喝太急了,多吃菜墊一墊。”
“好。”嚴墨風衝著唐淺瑜笑得溫柔。
秦遠雖然聽不見唐淺瑜在說什麼,但看墨風與她的互動,應是她關於喝酒的一點交代。
他眸光閃了一下,笑說:“墨風好福氣,娶到弟妹這樣體貼的妻子。大哥沒有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很是遺憾,今天見麵了,大哥不能空手,管家!”
管家一直守在一旁為他們倒酒,聽到喊聲,立即應聲:“是,秦爺!”
“把我那塊玉拿過來。”秦遠吩咐。
管家立即去把秦遠之前交代的那塊玻璃種飄紫羅蘭花拿了過來。
那枚玉石被盛放在一個玻璃盒子裏,全密封的,上麵還蓋著一塊遮光的黑布。
管家將玻璃盒遞給秦遠。
秦遠接過,他揭開上麵的遮光黑布,將玻璃盒雙手捧給唐淺瑜:“來,弟妹,初次見麵,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弟妹不要拒絕。”
揭開了遮光黑布,大家都能看到裏麵通透的玉石,雖然在坐的沒有幾個懂玉的,但是這麼好的東西,就是外行也能看出它的非凡來。
而唐淺瑜自己本身是學珠寶出身的,對玉石雖然不像人家專業的玉器鑒定師那樣一眼就能敲定價格,但是東西好與不好,她心中大概是有數的。她也學習過一些珠寶玉石鑒定的理論知識,對於一些質地極好的玉石,她是能夠分辨的,像祖母綠,冰種,玻璃種這些質地特別好的,她也大概能夠分得出來。麵前的這款玉石,應該是冰種或玻璃種,裏麵那透著紫色的光澤,應是飄花了。
翡翠飄花是很難得的,所以各種顏色的飄花都是值錢的。藍花、綠花、紅花……而桃色和紫色的,近年十分流行,價格也就逐年上升,算是目前玉石市場最值錢的飄花。
看著麵前飄著紫花的玉石,唐淺瑜推脫,將玻璃盒推回到秦遠麵前來,不卑不亢道:“秦大哥太客氣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