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好!”顧炳和羅澤也笑著打招呼。
一行人坐車前往秦遠的私人豪宅。
秦遠的私人豪宅像一座城堡,占地幾十畝,中間是幾棟城堡式的大樓,周邊是園林綠化以及配套設施,遊泳池、健身房應有盡有,最外圍才是幾米高的圍牆。
車子一路開進去,道路兩旁都是法國梧桐,城堡的正中央有個噴水池,噴水池上端一隻飛鷹栩栩如生,一雙黑眸銳利得讓人不敢直視,鷹嘴裏叼著一枚玉珠,玉珠通體碧綠,就是外行人看了都知道那應是一枚質地上等的玉石。
下車以後,秦遠吩咐管家:“先帶墨風他們去房間休息一會兒,六點整開飯。”
又對嚴墨風說:“墨風,你們休息半小時,去去乏,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聊。”
“好。”嚴墨風應聲,牽著唐淺瑜隨管家去二樓。
顧炳抬頭看著屋頂,哇地驚呼出聲:“這空間真的太大了啊,這裝潢簡直太奢華了啊,用金碧輝煌來形容都不為過,大哥,我以後結婚的房子就照著這樣的來,到時候你給我留一套層高足夠的,這樣看著空間真的好大……”
嚴墨風扔給顧炳一個白眼:“房子不是問題,關鍵你得先找個肯和你結婚的人。”
“哈哈哈!”羅澤笑。
唐淺瑜原本也是想笑的,但想著這不是自己的地盤,便收斂起笑容,隻是輕輕淺了淺唇角。
嚴墨風勾著唇角牽著唐淺瑜上樓。
身後,秦遠看著嚴墨風與唐淺瑜牽在一起的手。
他眸光微閃了一下,不由地擰起眉頭。
與墨風認識的時候是四年前。
那時候,墨風還不像現在這樣沉穩內斂,當時墨風在創業,跑到緬甸這邊來拓展業務,正好在一個會所裏與人談生意,而他,被人擺了一道,灌醉了把他扔在沙發上,他實在沒有力氣起來,想著躺一會兒再離開,之後有人扔了個裸著的女人在他沙發上,再後來,一群人拿著大砍刀追著他喊打喊殺,說他搞了別人的老婆,實際上,他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事。
他酒醉得厲害,反應也不及平常淩厲,跑得跌跌撞撞,跑過洗手間的時候正好看到嚴墨風從洗手間出來,他死馬當活馬醫,一把拽住嚴墨風的手讓他幫忙。
嚴墨風聽著那些追殺的人嚷嚷著說他搞了別人的老婆,隻問了他一句動別人老婆沒有,他說沒有,是被人尋仇,嚴墨風便拉著他穿過走廊瘋狂地跑,之後嚴墨風斷後,一個人打倒一片人,自己也受了一些傷,被砍了幾刀子。
兄弟的情誼,就在那一刻結下了。
他秦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每天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更清楚品性的可貴和真情的可貴,有人與你萍水相逢卻為你擋了刀子,這樣的情誼,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知道墨風正在創業初期,他想要拉他一把,被拒絕了,墨風是一個要強的人,他也就沒有勉強,隻說有需要的時候隨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