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那你以後也可以對我提各種要求,我也要發揮老婆的價值。”唐淺瑜心情格外好,覺得嚴墨風往她心裏塞了塊蜜糖。
“我正在對你提要求!”嚴墨風說。
“哈哈哈!”唐淺瑜又笑起來。她伸手戳一下嚴墨風的胸口,“有沒有人說過你特別幽默?”
“我在說正事!”嚴墨風正經臉。
“哈哈哈!”唐淺瑜又忍不住笑起來。
嚴墨風後知後覺地望著唐淺瑜:“你說我以後也可以對你提要求,你要發揮老婆的價值?”
“嗯。”
嚴墨風便曖昧地看緊唐淺瑜:“老婆,今天我要求你主動!”
他伸開雙手:“幫我脫一下衣服,要是不害羞的話,幫我洗澡。”
唐淺瑜頓時窘得滿臉通紅。
“哈哈哈哈哈!”嚴墨風看著唐淺瑜羞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大笑起來。
唐淺瑜怔怔地望著嚴墨風。
她從來沒有見他如此放聲地笑過。
她呆愣地望著他,突然覺得感動,不知道為什麼感動,就是高興,喜歡他發出愉悅的笑聲。
她所了解的他,人生過得太壓抑了。小時候與媽媽相依為命,物質和精神經受著雙重打擊。
長大以後媽媽離開這個世界,他跟著爺爺。
之後戀愛了,一片真心托付,喂了狗。
生活把他磨成了冷酷淡然的模樣。
唐淺瑜看著嚴墨風說:“你笑起來真好看!特別帥!”
嚴墨風耳根泛上怪異的紅暈。
“哈哈!”唐淺瑜也笑起來,她咬了咬牙,心一橫,“我給你搓背!”
她真的給他脫衣服。
嚴墨風一直眸光灼灼地望著唐淺瑜,揚著唇角。
衣服脫開來,嚴墨風的後腰處有幾條三寸長的疤痕,唐淺瑜望著那些疤痕瞳孔一縮。
她的手緩緩地伸過去,摸著那些疤痕憐惜地問:“是因為什麼受的傷?”
嚴墨風淡聲:“都是很久的事了,不記得了。”
“還疼嗎?”唐淺瑜再問。
嚴墨風說:“早不痛了。”
“嗯。”唐淺瑜應了一聲,讓嚴墨風低頭,她替他洗頭。
嚴墨風感覺到一隻手輕柔地在自己頭上揉搓著,他心裏突然變得難受,很想念媽媽,格外格外想念,已經許久沒有如此想念。
他倏地直起身體,拿起毛巾在臉上頭上抹了一把簡單地擦幹水跡,一把將唐淺瑜壓在浴房壁上,俯頭噙住她的唇。
“唔唔……”唐淺瑜發出囫圇的聲音。
之後擁住嚴墨風的脖子。
“唐淺瑜,告訴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嚴墨風從身後擁緊唐淺瑜,狠狠地說。
唐淺瑜心下一跳,握緊嚴墨風扣在她腰間的手:“嚴墨風,隻要你一如既往,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嚴墨風掀起唐淺瑜的睡裙,從身後與唐淺瑜最親密地接觸。
唐淺瑜紅著臉,嚴墨風由激進漸漸變得溫柔,仿佛一頭激怒的獅子得到了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