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隨行的黑衣人時刻把她的情況仔仔細細的向上報告。
若是錯過了今天,她還要再等多少年!
母親已經躺了七年了,她已經熬不起了。
與手術室外的緊張氣氛不同,醫院外麵的車隊裏。
一個裝扮極其妖豔的女人坐在加長版的豪華車裏,慢悠悠的品著手裏的紅酒。
而她的對麵,正是夜萌萌久等不至的主刀醫生柳北。
“柳先生,合作愉快!”
豔麗的紅唇勾起,帶著陰險的嘴臉,朝著對麵的中年男人舉杯。
“合作愉快!”
柳北惶恐的舉起杯子碰杯。
另一支車隊裏。
慵懶的男人靠在椅背上,聽著手下的報告。
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椅背上敲打著。
一下一下,看的車外報告的人額上冷汗直冒。
一輛黑色的車子急刹車停下,車上的人迅速朝著這邊過來。
報告的黑衣人看見來人,鬆了口氣。
立刻識相的退到另一邊。
“先生,人已經帶到了,是現在進去還是?”奧瑞斯特站在門外,恭敬的詢問。
男人原本緊閉的雙眼咻然睜開,一雙銳利的紫眸掃了對麵的車隊一眼,淡淡的再次閉上,薄唇抿起。
“等!”
冷厲的一個字,嚇得旁邊的人身軀立刻站直。
奧瑞斯特安靜的鞠了一躬,退到一邊安靜的站著。
雖然他很不明白,知道了少夫人也在錦州療養院,先生命令他立刻把世界上這方麵的權威專家帶來。
花費了那麼大力氣,此刻手術就要開始了,少夫人請的醫生臨時倒戈相向。
那先生為什麼還不進去。
難道,是少夫人又有什麼事情惹到先生了?
不過這是主人的事情,他隻需要照辦命令就好。
手術室外,夜萌萌捂著臉低聲嗚嗚哭泣起來,頭發早就被抓的亂糟糟的搭在肩上。
離手術開始隻剩下五分鍾了,夜萌萌心裏防線早已奔潰。
沒希望了,母親醒不過來了,等了那麼多年,全都白忙活了
為什麼?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嗒、嗒、嗒
指節落在一直上,響起規律的敲擊。
隻剩下不到五分鍾,奧瑞斯特冒著被槍斃的危險,上前請示。
“先生,還剩下五分鍾,您看?”
“去吧。”
男人睜眼,淡淡的放了行。
等了那麼久,每一分鍾每一秒鍾一顆心都像放在火上煎熬。
那個女人,現在該受了教訓吧。
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不把他當回事。
奧瑞斯特鬆了口氣,離開帶上一群早已經等在一旁的醫生,急匆匆的上樓。
哢嚓!
門被從外麵推開,夜萌萌抬起一張哭花了的小臉。
眼睛紅腫的像隻小兔子。
看著外麵突然湧進來的一群金發碧眼的醫生,愣了愣,踉蹌著的站起來,“你們是?”
“少夫人,是先生讓我們來的。”
奧瑞斯特從外麵進來解釋道。
直說了一句話,奧瑞斯特便仔細的安排著人進了手術室。
等夜萌萌回過神來,手術室的燈已經如期亮起。
她呆呆的站在手術室外麵,奧瑞斯特站立在一旁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