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可嚇死我了,以後啊,躲的遠遠地、、、”
吳會生走過去,幾個人看到氣勢洶洶的過來,都不說話了,“你們,當時誰在場?說說情況。”
剛才還在議論紛紛的護士們,鴉雀無聲,吳會生走過去,“護士長呢?你們護士長呢?”
這個時候,才站出了兩名護士,“我在現場,我們兩個推著他進去的。”
“說說情況,還有什麼人接觸過郭威?”吳會生問道。
兩名護士走過來,一邊用手揉著肩膀,“我們現在肩膀還疼著呢,你看,都紅了,這個人真是動手狠。八點半多一點,我們接到了大夫通知,過去推的他,後麵有你們的警察跟著,上了三樓,手術室。警察去換衣服,我們就從旁邊那門徑直進去了,在換鞋的時候,也沒注意,郭威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當時我們看到了,嚇了一跳,剛想大喊,他一拳打倒了我們兩個,威脅我們,那個眼神,真是嚇人,仿佛要殺了我們似的。我倆眼睜睜的看著他推開窗子,下去了。”
旁邊一個警員拿著本子記錄,吳會生繼續問道:“當時你們為什麼沒有喊?”
“我們哪敢呀,他就像是個瘋子,不對,亡命徒!那眼神,我做夢都害怕。”護士戰戰兢兢的說道。
吳會生拿過腳銬,“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腳銬,他是怎麼打開的?”
護士們搖了搖頭,“沒有,我們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跳下床了。”
吳會生納悶了,這個腳銬,用尋常之物是無法輕而易舉打開的,警察人員24小時守候,沒人靠近,更別說是給他開鎖的工具,難道這個郭威有鑰匙?
“監控呢?昨晚誰靠近了郭威?”吳會生思索了一會,大聲的詢問。
幾名警員嚇了一跳,“吳隊,我們兩個人一班,一刻也沒離開,不可能有人靠近呀。”
“不對,這個腳銬難道長了鑰匙,自己開的嗎?走,去值班室,看一下監控。”吳會生立刻說道。
幾個人走出了病房大門,圍著剛才的手術室窗子下麵轉了幾圈,試圖發現蛛絲馬跡,“吳隊,要說這郭威也是夠堅強,他的手背才縫合幾天,估計還沒完全長結實,就能攀爬這麼高的建築物,我跟小黃在聽到護士喊聲之後,衝進了手術室側門,從窗台上向下看時,早就不見了郭威蹤影。我們兩個在樓下找了好幾圈,也沒見人。”
吳會生也納悶了,樓下沒有任何攀爬的痕跡,也沒有留下血跡之類的線索。
“走,去監控室。”吳會生大聲命令。
十分鍾後,監控室的錄像調了出來,大夥圍了過去,“會放,先看一下今天上午的視頻。”
“好,稍等。”
手術室內是沒有攝像頭的,隻有院子裏才能發現蛛絲馬跡,“時間設定到八點三十到三十五分左右,在病房樓後麵的鏡頭。”
畫麵一點一點後退,準確定位到了那個角度那個時間段。
眾人圍在一塊,睜大了眼睛,奇怪的是,來來回回看了三遍,也沒有看到有人從樓上翻下來。
難道郭威憑空消失了?
“不好,看來這個郭威並沒有翻到一樓,而是直接翻到了二樓!”吳會生驚呼。
眾人衝出了保衛室,再次跑去了病房樓,順著窗戶,準確找到了對應的病房,進去一看,有兩個病號,還有家屬,“你好,請問今天早晨你們有沒有看到有人從窗子裏翻進來?”
一個大娘正在削蘋果,抬頭看了一眼,表情驚訝:“你們找他?我看見了,他從上麵翻下來的,手上還有血呢,我當時問他幹什麼的,他說是安廣告牌的,我也沒在意。”
“大娘,是一個大約一米七,挺壯實、臉色有些黑的男子?”吳會生問了一句。
“是呀,是呀,你看,窗台上還有血呢。”大娘指了指。
吳會生跑了過去,發現了幾滴血,已經是氧化了,黑色。
“他還幹了什麼?在病房裏。”吳會生問道。
大娘想了想,“他在病房裏,換了件衣服,好幾個人看見了呢,你問問。”
換衣服?什麼情況?